张鹤险些没背过气去——气得。他压低嗓子喝道:“你又要做什妖?”
纪峣抱着个枕头,面不改色地回:“臣妾过来侍寝。”
你他娘可省省吧!!!!
张鹤想也不想:“朕有皇后,不要妖艳贱货,滚!”
纪峣眨眨眼睛:“臣妾也能清纯不做作。”
张鹤复咬。纪峣复躲。
如此反复多次。
直到张鹤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歪头,躲开那只手,操声:“你特逗狗呢?”
纪峣震惊下:“是正儿八经在伺候爹,没想到你这有觉悟——你说在逗狗就是逗狗吧。”
说完,顶着“啊,既然被你拆穿那就没办法”表情,笑眯眯地将馅料糊在张鹤脸上。
槽!!!”张鹤瞪大眼睛,紧张地盯着那枚奶黄要掉不掉包子,整个人都炸毛。他声音绷得死死,整个人像只粘在蜘蛛网上蛾子样扑腾着,却怎也扑腾不开纪峣魔爪。
这种无力感简直前所未有,张鹤居然有种自己是正在被恶霸调戏良家妇女感觉。
……神特良家妇女。
“纪峣你是活够!!!”他声音都变调。
“怎怎?”那头张母听到动静,下子兴奋,带着股恨不得赶紧过来围观激动劲儿,连声问发生什。
张鹤:“……”
大概是受伤缘故,张鹤战斗力明显下降,几乎成个弱鸡。面对平时他张张嘴、动动手指头就能灭掉纪峣,现在居然有心无力!——他觉得自己真是要被这糟心玩意儿气出脑梗。
纪峣已经熟练地关门,把自己枕头放在他床上,然后整个人跟蛆似爬上来。倒是还没有彻底丧心病狂,知道睡张鹤没伤着那边。
他成功爬床以后,又小心翼翼地伸手,试探性地把发小往旁边推推,又推推,再推推,直到位置够宽敞
糊完以后还挺和气地问:“你要吃不?”
张鹤:“……”
他真很想打死纪峣,真。
晚上他回家,躺床上跟徐叶叶聊会天,就准备睡觉,结果正迷迷糊糊时,忽然听到房间门被打开声音。
他个激灵,清醒过来,就看到门口杵着个黑影,棒槌似,正幽幽看着他。
纪峣手停在距离张鹤面庞不过几厘米地方,张鹤紧张地瞪着那只奶黄包,眼睛都成斗鸡眼,愣是没想起来他完全可以把他妈电话挂,放下手机,然后用只手臂diss纪峣。
这智商啊……
纪峣怜悯地想。
他本来都想抽回手——发小忽然变得这傻,逗起来有点不落忍——结果张鹤像是忽然想到什好主意似,眼前亮,仰起脖子,张开嘴巴冲他手咬去。
纪峣淡定躲开。又把奶黄包放回对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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