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以后,纪峣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坐在蒋秋桐腿上愤怒地挠他,哑着嗓子骂:“蒋秋桐,你神经病吧!”
刚才在纪峣那阵深喉里,蒋秋桐就射,而是
哪怕在心里把蒋秋桐骂个遍,纪峣还是走过去,并且麻溜儿钻到办公桌底下,解开男人拉链。
刚低下头含住,纪峣忽然吐出来说:“没锁门!会儿学委就要进来交卷子!.
蒋秋桐“啧”声:“桌子挡着呢,又看不见你,都不怕你怕什。”说着把扯住纪峣头发,将他头按下去。
“咳咳咳咳咳……”纪峣被塞个满嘴,呛得喉咙不住收缩,蒋秋桐低低喟叹声,阖目:“继续。”
纪峣在心里diss这个控制狂万遍,却还是乖乖地用嘴伺候着这个大爷,正当他吹箫吹出兴致时,熟悉脚步声忽然传进他耳朵,由远及近,接着,张鹤声音从他头顶响起,因为距离太近,就好像他们中间没有书桌做阻隔似:“蒋老师,二班卷子,都在这。”
把甩开他手,又瞪他眼,转身走。
纪峣咬着嘴唇,死命忍笑,这老不修,装本正经得跟什似,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人已经硬。
随堂测试完,张鹤收拾东西,刚想招呼纪峣回家吃团圆饭,扭脸就看到旁边没人,再看,人已经到教室门口,正扯着嗓子喊:“张鹤你先回吧,去蒋哥那趟!”
……这对狗男男。
纪峣到办公室,蒋秋桐在测试到半路就回来,此时正人模狗样地坐在办公桌后,十指交叉抵在唇前,看就知道是在等他。
他吓得个哆嗦,口中下意识紧紧吸,接着就忙不迭想抽身,却被蒋秋桐死死按着后脑勺,逼着他又往里含得更深。
反射性地干呕让他想要发出声音,却不敢,憋快要窒息,蒋秋桐那衣冠禽兽却好像更加性奋,按着他来来回回地操他嘴,他伸手掐蒋秋桐大腿都没让人软下来。
张鹤不知道桌子底下情景,放下东西就走,走到门口犹豫下,还是问:“蒋老师,纪峣呢?”
张鹤知道他们俩关系,蒋秋桐也知道他知道。听到这话,蒋秋桐意味不明地笑下:“晚上你可以亲自问他。”
张鹤:“……”
纪峣笑:“哟,欲求不满?”
蒋秋桐点头,点羞赧都没有,无耻都无耻得云淡风轻。他指指办公桌底下:“对,现在还硬着,所以过来帮口。”
纪峣怀疑自己听错:“Pardon?现在老师都这刺激蒋教授?你在这神圣地方对你学生提这种要求,你不觉得有点过份?”
蒋秋桐慢条斯理道:“不愿意地话你走就行,不会怪你。”
老流氓!无耻!*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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