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坚持段时间,导师就会将莱尔德判断为“无研究价值”,那时莱尔德就自由。
“听说那个病人有意识障碍什,病情很复杂,而且偶尔有攻击性。”
“是啊,怎,为什说起她?”
实习生想想:“如果有个人,他很多检查结果都与她非常相似,但他却没有她那样临床表现,你觉得这正常吗?”
老警卫叹口气:“不是医生,不懂这些……还有,真不能和你讨论莱尔德。”
实习生尴尬地笑笑,彻底放弃这个话题。
机会,实习生和老警卫聊会儿。他提到,医院里普通医生见到他时,总是惊叹“你怎这年轻”,这点经常让他提心吊胆,担心引人怀疑,好在他有份看起来能解释年龄合法履历。
老警卫说:即使不和真正医生比,而是和别见习导师比,你也算是特别年轻。带你导师看起来和岁数差不多大,别见习导师至少也得有三十岁左右,像你这年轻人,大多数都还在封闭受训。猎犬和信使里倒是有不少年轻人,在导师里可太少见。
他说得没错,连实习生自己也觉得稀奇。封闭受训时候,他是直接被导师指名带出来对进修。比起另外几名受训者,他并不知道自己特别之处到底在哪。
因为那次闲谈,他和老警卫关系变得自然很多。
他们变得更像是普通熟人,而不是导师助理和信使。
又聊会儿后,老警卫与实习生告别,拿着东西去停车场。他作为医院警卫休息日“正好”开始。
实习生回到主院区后面,抬头,正好看到莱尔德住病房窗户。
莱尔德趴在窗台上,隔着玻璃与铁栅栏,对他挥挥手。
实习生快步走进楼里,准备去帮莱尔德给播放器充电。他暗暗想着:现在导师几乎无法从莱尔德身上探查到更多东西,而且,因为能从莱尔德身上诊断出些脑病特征,所以导师无法确定探查到东西是否具有价值,如果这样情况继续下去,也许导师就会放弃继续对莱尔德进行探查……
实习生很希望莱尔德能继续保持这种状态,最好不要让导师有什新发现。
今天,实习生照例把需要传递资料交给信使——除非在封闭内部办公环境中,否则学会从不使用网络或邮政来异地传递信件,他们依靠都是自己信使。
警卫收下东西,照例靠在墙边和实习生聊小会儿。
当实习生说起“关于莱尔德·凯茨……”时,老警卫连连摆手:“停,停。不能和聊这个话题。”
“好吧,”实习生想想,“你知道今天晚餐时间有个病人突发癫痫,还咬护工手吗?”
“哦,知道。那个护工还和挺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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