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便聊聊天,”莱尔德语气带着笑意,“你真有趣,在言语上这严格,在行为上却能偷偷脱别人衣服。”
列维意识到,莱尔德不仅相当介意这些伤痕,而且他现在很紧张。
他平时就很贫嘴,紧张时候就唠叨得更严重,除非他紧张程度到某种临界点,那他就会吓到意识模糊,变得安静下来。
列维说:“你怕被人看到那些伤,并且还因此讨厌肢体接触?你可以试着
列维问:“你小时候很怕看到‘门’,为什后来又变得想看到?般小孩可没有为此割伤自己魄力。”
莱尔德说:“怕到定程度,就很想看看自己到底是在怕什。”
“心态不错,”列维说,“除们这次,之前你成功过吗?比如很清楚地看到门,而不仅仅是听到和感觉到。”
“有次接近成功过,差不多是十四岁时候吧……但那次没保持多久,感觉很快就消散。后来再试,渐渐就越来越不行,对小伤疼痛越来越适应,适应之后就没用,但又不能做得太过火,毕竟也很怕弄死自己。”
列维说:“你可以找些保证不会失血过多方法。”
看到身上伤,是吧。”
“要是说没看见就太假。”列维说。
莱尔德说:“别忙着同情,那并不是被医院护工打,他们再粗,bao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谁都不想吃官司。”
列维说:“没有同情你,能看出来那是你自己干。而且那些疤痕新旧不,并不都是十几年前留下吧,你出院后也直在对自己干这种事,对吧?”
莱尔德脚步顿顿。
“试过很多,针,骨折,药物……”莱尔德深深地叹气,似乎回忆起每个单词代表感受,“并不是全都好用,有些还反而让变得更迟钝。即使是在比较成功尝试中,也只是能提高感知,并不能很清楚地看到‘门’……”
他回头看列维眼,笑出来:“然后发现,和你合作似乎很不错。”
“什意思?”
“你打打得很好,疼痛程度非常完美,既不会过于严重,也不会没作用。你可真有天分。”
莱尔德用词让列维起阵鸡皮疙瘩:“未成年们不在场,你就开始毫无顾忌是吧?”
列维声音从他侧后方传来:“而且,知道你为什那样做。”
不是要以此博取大人关注,也不是为制造被虐待假象好向父亲告状,甚至不是因为太过痛苦而以自残来发泄……
他是为痛,为感受痛苦。
在疼痛造成恍惚中保持高度专注,以便察觉到平时无法感知东西。
这并不是他最近才掌握技巧,他从少年时代起就开始尝试,而且已经相当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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