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暗中观察，不是跟踪。”列维说着，指
指上面，“不过你们说得对，黑色
天花板确实越来越低，之前摸到过它。”
他深呼吸着，移开目光，既不看前方，也不偏向两侧，而是微微低头，看着自己脚下。
莱尔德反应倒是很正常。突然看见列维，他有点惊讶，也有点困惑：“列维？之前你上哪去？”
“到现在才想起来问？”列维气呼呼地抱着双臂，“跟你们
路，你们走这
久，好像你根本没发现不见？”
莱尔德分辨道：“你肯定没有直跟着们。早就发现你不见，也早就聊过这个话题，你连偷听都没听见全部！”
好吧。实际上列维确实没有从头到尾跟着他们。他沿着小径直向下走，直到看见光亮，才看到莱尔德和丹尼尔。
掉“凯茨家二层浴室”，重新专注于此时脚下路。
“莱尔德？”列维贴在莱尔德耳边，用气声轻轻叫他。
莱尔德似乎察觉到什，左右看看，又是什都没看到。
列维静静地跟着他们走这久，已经有些不耐烦，他决定不再潜藏，直接大声说：“丹尼尔，你们到底在搞什？”
丹尼尔打个激灵。但他没有回头。他直接抬头，盯着眼前。
但这让列维更加有理谴责他：“所以，你们根本不管到底在哪，就直接离开？”
莱尔德气得苦笑不得：“什？没有！们就是在找你啊！说你这个人有毛病吧？既然你先找到们，干吗在旁边躲猫猫不出来？”
丹尼尔站在他俩之间，表情有些复杂。他叹口气，说：“列维……们确实是在找你，或者说……是在等你。那座监牢消失之后，们视野都受到冲击，们暂时观察不到你。们不是不寻找你，而是们不能直停在同个位置，这是临时做出来路，们必须保持移动，否则……”
列维替他说完：“否则黑色天幕越来越低，旦罩住你们，你们就会回到辛朋镇，会被某个人抓住，对吧？”
丹尼尔点点头。莱尔德感叹：“这你都听见……你跟踪们多久？”
恍惚间，列维忽然也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在他们后面，自己是在他们前面。在丹尼尔面前几步远地方。
他面对着丹尼尔，丹尼尔背后站着莱尔德。
明明他记得自己走在莱尔德身后……好像也不对，应该是他们侧面树丛里，又好像是斜后方……好像说是在任何方向都对，他在每个方向都观察过他们。
大声说话之后，列维因为自己视角位置问题陷入迷茫。他站在那，盯着手捧蜡烛两人，半天没继续说第二句话。
丹尼尔显然也看见列维。他眼神只慌乱刹，然后他极力压制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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