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响在鼓膜的声音,发起了呆。
他不懂音乐,但听起来,这首曲子很像一场,bao雨的演变。
先是闷雷滚滚,接着是雨点狂杂,飞扬激越,有一瞬间,他甚至幻视了被子弹似的雨点碾到了泥地里的草叶,直到狂风伴随着倾盆大雨将漂浮的尘土彻底荡涤,将所有阻碍席卷撕碎,雨势才逐渐收敛,泼天挥洒的雨幕变作滴滴点点,慢慢只剩下偶尔几声坠响,从泥地里支起的草叶上滚下最后一滴雨珠,叮的一声,雨停了。
琴房里琴房外都安静极了。
好半天,瞿朗缓慢而克制地长吐一口气。
琴房里的周叙白突然开口:“好听吗。”——
瞿朗:说实话没人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