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潘阳,就
周叙白喝口酒,只觉得这口酒格外地辣,辣得他心里滋啦声:“你因为他,打潘阳?”
瞿朗有些意外——他只在周叙白面前提起过次潘阳名字,没想到周叙白就这记住,还会自动补全故事,而且猜得还挺准。
“差不多吧,也不全是因为他,也确实看潘阳不顺眼很久。”
“为什?”
“拿钱买成绩,打压孟鑫成,还强迫孟鑫成跟他……”
周叙白皱眉后撤,躲开他手,问道:“那你呢?”
瞿朗:“什?”
“你有天赋,也不缺条件,为什不练击剑?”
“你就知道有天赋?”
“……”说不清,但周叙白就是觉得瞿朗这样明亮人,不管做什都是有天赋。
摔伤才突然要走。
瞿朗说道:“而且也确实像他说那样,他不是你,就算坚持下去,也未必能有什结果。与其为件不确定事把家里掏空,还不如脚踏实地,选择条更稳妥路,”这种选择谈不上对错,“至少他心里能轻松点吧。”
小时候瞿朗就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追逐自己梦想。
瞿娴直想当个画家,不也没当成吗?
他心中唏嘘,转头去倒酒,却发现周叙白正错不错地盯着他,疑惑地眨眨眼,“你看干什?”
那天瞿朗本来是要回家,人都出市体中心,发现手机不见,于是折返回去找,到更衣室门口时听到孟鑫成声音。
孟鑫成好像是被强迫着做很不想做事,很害怕,声音也在发抖:“别这样好不好?真不想,求求你潘阳。”
他还纳闷怎,推门进去,就见孟鑫成和潘阳叠在起……
想到那个画面,瞿朗就觉得糟心。
从打架到现在,很多人问他为什,但这事根本就没法说。
瞿朗不逗他,往后靠到椅背上,说:“没有不练,只是暂时停停而已。”
“因为打架?”
“你怎知道?”瞿朗先是诧异,而后反应过来,“哦,跟孟鑫成打电话时候你听到。”
“孟鑫成是谁?”
“个队友,平时对挺好。”
周叙白收回视线,看向阳台下方庭院,过会儿又转回来,问道:“你为什知道这些?”
“哪些?你说孙宁?正常人都知道好吗,你以为都像你样……”瞿朗顿住。
“什?”
“没什,”瞿朗晃晃头,“你这样挺好,能直这样话就最好,那些事不当吃不当钱,知不知道没什所谓。”
他撑着侧脸看周叙白,见周叙白眼神动作都变得比平时迟滞不少,却还是脸严肃认真,越看手越痒,倾身摸狗似在他下巴下面轻刮几下,笑道:“你就直这帅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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