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秦肃征在视线里消失。
对，就是这样，陆渊自
安慰，喜欢秦肃征吗？那就让他走，走
越远越好。
再撑
会儿，就会儿，别让他看到你怨憎惊惧样子，太难看
。
门响声。
陆渊脱力倒在床上，齿列不受控颤抖，发出“咯咯咯”声音。
他抬起手，想塞进口里，让它们不要再吵。
手被人握住，整个身体忽然落入个温暖怀抱。
秦肃征从未有过如此耐心。此刻温柔体贴不再是习得礼仪，他恨不得把灵魂展开包住陆渊僵冷躯壳，好叫他不冷不痛。他想说“在”，却怕这两个字会成为陆渊负担，想说“别怕”，又觉得轻飘像是敷衍。
他紧紧抱着陆渊，似乎这样就可以感知陆渊情绪，声音低缓，似诱似哄。
“陆渊，你哭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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