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方唯笑
起来，笑容逐渐失控地扩大，“原来在你眼里，
是
个加害者。”
周锐昀别过脸去，没说话。
方唯疯狂地笑，面容又变得扭曲，成断断续续
哭，最终他还是心存点儿希冀，轻声问道：“那你……那你喜欢过吗？”在起这些日子里，有过丝丝喜欢吗？
周锐昀如此对待他，不就像报复当年那个小太妹般，那次他选择把人脱光丢在树林里，这次他选择毁掉方唯真心和感情。
周锐昀此时已经无心去关注他是如何知道把人脱光丢进树林里这事，只是看着他崩溃大哭样子，残忍道：“知道你什
都不知道。”
方唯先开始没听懂，几秒钟后才往后退步，抽泣道：“什意思？你都知道是不知情……”
“你知道吗？最讨厌就是你这副自以为无辜样子。”
“难道不无辜吗？”
？”
“谁叫你对毫无吸引力呢，可看你在不知情情况下享受样子……”
“别说，别再说。”方唯粗,bao地打断他，呼吸都快要断去，周锐昀面目在他眼里越发模糊。
灯光昏暗，周锐昀影子附在后面墙上，像随着灯火摇曳怪物。不留神就从墙上扑下来，牢牢扼住他脖子。喉咙也像被只手紧紧扼住，方唯好半天才能开口：“是因为你退学事，所以才这对吗？”
周锐昀手松，正在点烟烟差到地上。
“你无辜？你父母给校董施加压力时，在妈解释真相、恳求他们却闭门不见时，怎从不想想是无辜呢？”
方唯睁大眼睛，泪珠从眼眶里往下坠落，他茫然道：“不知道……”
周锐昀步步紧逼，不容他有丝毫喘息机会：“对呀，你不知道，你什都不知道。”周锐昀尖锐地笑道，“你们这样人都是如此，只要自己不是拿刀人，便永远自以为干净。”
方唯被他说呆住，在那双锐利却不再熟悉眼睛看到不加掩饰恨和嘲讽，还看见四面悬崖。他感情在这句句话里四面楚歌，再无退路。
真相原来是这样。
方唯又说：“是因为当时害得你退学。”
“你怎知道？”
方唯哽下，“谢衡今天告诉才知道，可没有，周锐昀，从来不知道是这样。当时直昏迷，从来没跟人说过是你推。”
“所以呢？”
“所以你凭什这样对？”方唯终于忍不住嘶吼出来。心脏在被生拉硬拽，整颗心都在流血。他痛到几欲窒息，“你凭什这样对！你报复那个女孩子，把她脱光丢在树林，是因为她上传你女朋友裸照。可呢，什都没做……什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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