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没什。”方蔓倒是小瞧他,以为方唯离开家又经历人生初分手会大受打击,没想到恢复期这短。还算不赖。
“新工作怎样啊?不提供住宿吗,要你住在这破地方。”方蔓说话不避讳,正好有小区女人带着孩子在散步,听这话,立马白眼
方唯跟姐夫关系不错,即使和家里闹翻,平时在朋友圈跟姐夫也直有互动。
“替道谢。”方唯坐到她旁边,感叹句,“还是姐夫对好。”
方蔓个白眼翻过去,丢个袋子过来:“早知道你是这想,才不带夜宵给你。”
盒子密不透风,揭开就算股冲鼻榴莲味,方蔓立马捂着鼻子躲得八丈远,嘴里呵斥:“拿远点吃!”
方唯闻到味道就笑牙不见眼:“你最好。”
看着那个背影在门后消失,然后闭上眼睛。过很久,他才起身走到窗前,从上往下看,能看见楼宇间花坛和绿化带,其中似乎有个身影坐在那里。方唯光着脚在窗前看许久,那个模糊身影动不动。
他轻轻叹口气。
病好第二天,方唯又接到谢衡电话,他还是不敢去谭西原眼前转悠,只好拜托方唯送点东西过去。就算没有谢衡请求,方唯也会去看谭西原,只是次次无功而返,事情毫无进展——庄越没有醒,该定罪人也依然逍遥法外,看起来已成既定事实,再无更改可能。
方唯日日看着以往健谈温柔谭哥变得消沉沉默,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人间疾苦小少爷叹气次数倒是天天变多。
方蔓挑个周末晚上给人打电话,当时已经很晚,方唯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书,却被通电话闹起来。
“你真是从小到大口味都奇怪。”方蔓看着没出息弟弟摇摇头。方唯打小爱吃东西里基本都是方蔓痛恨,难为他们能在张餐桌上和平共处几十年。
“你应该试试,不要觉得闻起来难闻就不好吃。”方唯劝她。
“走开。”方蔓冲他嚷嚷,见他在那勺勺吃甜品又忍不住想笑,再开口语气倒是轻柔许多,“看你脸色还不错啊。”
“最近工作不太忙,每天都能睡足八小时。”方唯说。
“还以为你熬不过来呢。”
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方蔓懒得爬楼,直言要方唯下来。方唯被催得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喽,大老远就看到他姐姐打扮亮丽坐在小区凉亭里。
“你怎来?”方唯有阵子没见她。
方蔓从头到脚审视他睡衣:“你穿什啊?”
“……都要睡,没来得及换。”
“怎还跟小孩似。”方蔓嫌弃句,拍拍旁边袋子:“你不是说你养猫吗,你姐夫让给你送过来,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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