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价值也只体现在这儿。”谢母被他次次气得没耐心,她失望透顶,“你该
说话只要上下两张嘴皮子碰,事情办起来却远没有这简单。谢衡表弟脱离危险,但还在医院,谭西原故意伤人罪是铁板钉钉,谢家怎可能善罢甘休。
谢衡去医院闹通,谢家更加气愤,就连本来处于观望谢家本家都按捺不住,参与进来。谢母更是被这个不争气儿子气得老十岁。
谢衡彻底没办法,灰溜溜回本家认错,谢母端起姿态来,丝毫不松口。
“你们到底才愿意放过谭西原?”谢衡没辙,“有必要吗?给你跪下行不行,妈?”
谢母杨尔岚居高临下看着儿子:“还没见过你为谁这低声下气。”
教谁看都火气增生。谭西原和他在楼梯间发生冲突,事后怎下狠手谭西原已经记不清,等回过神来,人已经躺下,没意识。
谭西原以为人死,可他并不慌张,反而有些畅快,恶意畅快。他在自首前先去找谢衡,他不该,他知道,但说不清自己为什还是去。
“有很多别办法,这是最不理智个。”方唯忍不住说,“谭哥你应该知道,不管怎样………”
谭西原低头舔下干燥嘴唇,手指在身侧攥攥,才抬起头:“可为什定要永远都保持理智?”
“不是说……”
“同意跟孙家那女孩见面,你要们相处段时间也行,都依你行吗?在公司好好工作,不给你添麻烦,让你省点心……”谢衡脑子都是木,嘴里胡乱发着誓言。
谢母何尝不解他脾性,开口打断:“谢衡,别像耍小孩样跟耍滑头,这些口头保证顶什用?”
谢衡闭上嘴。
谢母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不如先把婚结,怎样?婚礼办起来需要时间,不过领个证应该挺快。至于公司那边,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才会帮你。”
谢衡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母亲:“你把当成件商品,是吗?”
“为什不可以做件出格事?”谭西原紧咬着牙齿,“也权利不顾切做件不该做事,不是吗?”
“但至少不该是以卵击石做法……”方唯微微摇头。
“可不后悔。”谭西原异常坚决,“不后悔。”
他父亲是个毒贩,母亲感染d,y,死都不光明。所以他从小就被人嘲笑,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那些人预言他最后定也会走上这条路。他直努力要掰正既定结局,可最后还是功亏篑。但谭西原不后悔,他永远都不会后悔自己昨晚做切——除去找谢衡。
方唯默默点头:“好吧,现在说后悔也没用,们要想想应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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