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乔珍感激道:“谢谢你呀小骆,真是麻烦你。”
“不客气。”
挂断电话,骆海松口气,看着床上酣睡人,真恨不得把人摇醒。
乔荆玉确实有心脏病史,骆海想起来,上次在村里图书阅览室,乔荆玉搬书上楼,可能是跑太快,就喘得特别厉害。
有心脏病史人,剧烈运动和饮酒都是绝对要禁止。
乔荆玉脸特别红,还有点烫,骆海怀疑他是不是发烧,还用体温计给他量。
伺候完醉鬼,他刚坐下来休息会儿,乔珍电话就打过来。
对方很着急,“小骆,乔乔在家吗?晚上给他打二十多个电话,他个都没接!”
骆海扶额,拿出来乔荆玉手机看下,果然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
他清清嗓子,“阿姨你先别急,乔荆玉在家里呢,他应该是没听见,他没什事,他,他刚睡。”
是个小醉鬼,他应该是喝酒上脸,小脸蛋红扑扑,脑袋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别乱动。”骆海把人摁住,固定在自己怀里,“会儿再吐,把你抵给人家。”
乔荆玉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就嘿嘿嘿地笑,“你,你不舍得…”
砰!
骆海好像听见心里有什东西,怦然裂开样,又有什东西正等待着从那条裂开缝隙里破壳而出。
骆海赶紧把乔荆玉手腕从被子里拿出来,边捏着他手腕数他脉搏,边百度现学医学知识。
还好,乔荆玉脉搏次数在正常范围内。
但骆海还是不太放心,晚上都没敢离开乔荆玉房间,夜里他又握着乔荆玉手腕把几次脉。
第二天,乔荆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醒来,宿醉滋味不好受,他也是第次尝到。
骆海瞥眼床上小醉鬼,看在他喝醉后第个想到打给自己份上,还是不能辜负他信任,决定为他隐瞒次。
乔珍松口气,“谢天谢地,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还以为他出什事儿,还以为他又犯病呢。”
“犯病?”骆海诧异。
“是呀,他有心脏病史,偏偏自己又心大得很,刚才都快吓死,还以为他心律失常,晕在哪里。”乔珍说。
骆海连忙安慰道:“没事阿姨,您别担心,他现在好好,没事,平时会看着他。”
他专心地看着乔荆玉,看好阵,看他光洁白皙额头,湿漉漉小鹿眼,还有饱满粉嫩唇珠。
“是,舍不得。”
他听见自己声音很沙哑,甚至有些陌生。内心深处,那裂开丝缝隙地方,正缓缓升起种隐秘快乐。
乔荆玉没坚持到家,在路上就睡着。
骆海把人从车里弄出来,脱外套,塞进被窝里,又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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