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下封口处生产日期,已经好几天,这种面包其实现做比较好吃,多放两天口感会变差,这些在目前乔荆玉看来都不重要,因为这个面包已经过期,而不单单是口感问题。
刚才骆海不让他吃,原来是因为这个吗?看来骆海是知道面包已经过期,所以才不让他吃。
乔荆玉突然有点难受,他清清嗓子,问前桌费泽宇,“骆海平时都和你起吃饭吗?”
“他…”费泽宇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说,“骆海他很少跟们起吃饭,他中午般就是在教室里待着。”
“那他怎吃饭啊?”乔荆玉问。
骆海正吃饭,闻声看看他手里面包,不动声色拽过来,“别吃这个。”
“怎?”乔荆玉疑惑道。
“不要吃。”骆海没有解释太多,只说:“好好吃饭。”
“好吧,就是想吃这上面葡糖干嘛。”乔荆玉说。
“先吃饭。”骆海把那条面包放回桌洞,对乔荆玉说话声音又软点,听起来就像在哄着他。
该是站在外边冻。
教室后边有饮水机,就跟骆海挨着不远,他用自己水杯接杯热水,让乔荆玉抱着,“暖暖手。”
“嗯,不想喝。”乔荆玉抱着水杯,皱着眉把勺子放下,“有点腻。”
“给吧。”骆海把汤挪到自己面前,又把清炒菜心换到乔荆玉面前,“你吃点青菜吧,这个不腻,阿姨把海参和鸡起炖,这个鸡选太肥,鸡油多就容易腻,回头做给你吃。”
“嗯,喜欢你做汤。”乔荆玉说。
“大多数时候都是吃面包吧。”费泽宇说。
乔荆玉没有说话,又低头看看骆海桌洞,里面
吃过饭,骆海把保温桶收起来,放进便当袋里,对乔荆玉说:“出去下,你在这里等会。”
“嗯。”乔荆玉以为他要去厕所,也没多问。
想到刚才没吃到葡萄干,他心里痒痒,心想已经吃完饭,现在总可以吃吧。
他从骆海桌洞里掏出面包,他知道这家甜品店,就在骆海放学回家路上,之前,他跟骆海说过次喜欢吃这家蛋糕,从那以后,骆海就经常给他买。
乔荆玉正准备撕开包装,注意到封口处贴着小标签,上面写着“临期打折,请尽快食用”。
前桌费泽宇听着两人对话,尤其是骆海,差点浑身起鸡皮疙瘩。
骆海说话语气,怎说呢,反正他觉得挺不正常,说上赶着吧,也不至于,就是有些黏黏糊糊。
乔荆玉吃饭时候不专心,还跟小孩似,边吃饭,边小动作特别多。
会看看骆海笔袋,会看看骆海桌洞。
“想吃你面包。”他从桌洞里翻出个面包,长条,外面撒着葡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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