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仅是吃好,还吃得挺饱。
“不行!”陆问景拍沙发扶手,“回头你得跟骆海说说,乔乔刚做完心脏手术,他们两个…”
他比比两个大拇指,似乎是难以启齿,“能不能长时间这样啊?太激烈吧…”
陆夫人霎时脸红,觉得陆问景没有个长辈样子,“你怎天天净想这些奇
乔荆玉说:“这是喜极而泣。”
他本来不是那矫情人,只怪今天触动情绪地方太多。
“骆海,你还记得吗?那天在火车站,你问,如果爸妈直不同意怎办?其实到现在也不知道怎办。”
两人依偎在起,乔荆玉握住骆海手,“唯知道就是,不管他们怎反对,绝对不会放开你手,不论发生什事,们起面对。”
“好。”骆海垂下头,在乔荆玉额角落下个吻,简短有力回答诺千金。
这边陆问景和夫人低声交谈,餐厅里骆海和乔荆玉正起吃饭。
因为乔珍和江博臣反对,乔荆玉就如惊弓之鸟,即便进门陆夫人对他温柔以待,他仍然忐忑不安。
“你跟爸爸怎说?”他惴惴地问骆海,眼睛里俱是担忧。
这就像做错事般眼神,刺得骆海心里痛,他看着乔荆玉,认真又郑重,“说爱你,离不开你,这辈子只要你。”
刚才来路上,他还说乔荆玉不害臊,如今连串情话说出口,他面不改色心不跳。
其实他心里有愧,因为他曾说出那句“分开”。他自以为是想为乔荆玉好,担心他承受不住任何压力和伤害,但乔荆玉早已成为比他还要勇敢人。
乔荆玉抬起头,仰面看着骆海,两人就这互相看着,交错鼻息挑起炽热试探,难得只有他们两个空间,又是这暧昧姿势。他微微张着嘴巴,唇珠还有未消红肿,像是无言邀请。
骆海扣住他后脑,偏头吻上去。
时间,空气也变得热起来,室内只能听到乔荆玉艰难呼吸声,像是要断气般。
陆问景本想看看他们吃好没有,没想到误入撞见这幕。他捂着眼,转身和夫人直摇头,两人悄声离开。
两人经历那多事,你为,也为你,分开过,赌气过,也闹过。骆海是个内敛寡言人,从来没说过这多赤裸裸话。
乔荆玉想到这些日子发生事,听到他说这些话,眼里冒出泪花,“那你爸爸怎说?”
骆海说:“他们早就知道,而且不反对。”
乔荆玉心里石头终于落地,眼里泪花也跟着掉下来。他家已经是不同意,如果骆海家里再阻拦,未免也太艰难,他只要想想,便感到绝望。
“你哭什?什时候那爱哭?”骆海把他搂在怀里,大拇指抹去他眼角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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