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堵在门口,被顾重堵在角落里,顾重似乎又高,他被他罩在个小小阴影里,闻得到顾重身上浓郁酒味。沈望心慢慢地收紧,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他突然镇定地说:“你喝酒,不能开车。”
顾重没接话,沈望继续说:“送你回去吧?”
“叫专车就行。”
“让送你回去吧,以后……以后说不定就不烦你。”
片心意。
顾重只是垂着眼睛,打破僵局却是顾重手机,发出不轻震动声音,顾重接起电话。
“喂?”
“在外面,马上回来,”顾重轻笑声,“你先带它去遛遛弯儿,你饭吃吗?”
“……那你等,马上回来。”
顾重问他:“何必呢?”
“想见他。”
沈望对上他眼睛,如是说。
沈望听出顾重亲昵语气,深吸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接完电话,顾重拎起自己西装外套,说:“得走。”
沈望堵在门口,问他:“是谁?”
顾重没有回他,向侧身离开,却被沈望把摁住门锁,沈望跟他距离很近,闻得到他身上浓重酒气和清淡香水味儿:“男朋友?”
顾重手臂上挂着外套,神情藏在黑夜里。
顾重只听他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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