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就像是潮水涌动般地起、退,直到他把手指甲嵌在血肉里,切都仿佛回归平常。
但很快,他发现自己甚至分不清正常与反常,他起身时去
沈望没有回答。
Viki又说:“知道你是顾忌他有个恋人,但那又怎样,你跟他谈四年,现在恋人顶多就是个小插曲。”
沈望说:“不说这些,下午还有事情。下次来看你。”
Viki也没有再想说服他,他们本来就是因为玩乐结伴,没玩闹,自然不如从前那般熟稔。其实他心底知道,她说没错,或许他确应该不择手段些。但他做不到。怕顾重无视他、讨厌他甚至是恨他。
他只好把昨晚当做场梦,就不会如此难过,他自安慰道。
那……”
他甚至找不到借口留下顾重。明明昨天晚上是很喜欢他,为什现在就这样?是因为薛言生事情?所以他干巴巴地解释:“那个绯闻,跟没关系,真,不是做,知道光这说,你很难相信,但……你可以去查,真跟没关系。”
“知道。”
“那昨天晚上事情……”
顾重说:“昨天什都没发生,只是喝醉在朋友家暂住晚而已。”
但他无限地琢磨起顾重跟他说话时语气,冷冰冰,毫无感情,像他真只是个爬他床小玩意。顾重甚至不恨他,没有骂他。怎会变得这薄情?或许只是对他无情。但他边收拾餐桌,边又自解释道,或许顾重只是时之间难以接受,还是会来找他。
但他内心有个声音悄悄地在说,顾重真对他点感情都没有,连恨都提不起,就算跟他做,也只觉得恶心,不会想再看到他。他蹲在地上,很难接受这个现实。
他和顾重,是不是真就这样结束?
他胸口闷得几乎喘不上气,只好个劲地锤自己胸口,他难受地满身是汗,眼里、耳边全是奇奇怪怪东西,尖叫、老虎、音符随便在他面前乱晃,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够!够!”
但是他声音像是被堵住,他听不见自己吼声。但当他用手指甲掐住自己大腿肉时,那些幻象都虚弱不少,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不准再出现!”
沈望愣愣地看着他,像是时之间没懂。
“那、那以后呢?”
顾重笑下:“不会再喝醉,希望你也是。”
这次他听懂。
顾重走后,Viki给他打电话,言语调侃地问他昨夜是不是春风度,他沉沉地说没有,只问她那个药片是哪里来,她说现在她们都人手个,她还说:“像顾重这样人,你跟他求爱是没有用,他原则多,道德底线又高,你还不如跟他先上几次床,再跟他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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