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承听完后顿时沉默。
“特里斯坦,你累不累?是站在多年好友立场上跟你说这些,别再死要面子。换句话说,在劝你应该多替他想想。当初他个人怀着你孩子,就连生产时候你也不在他身边,最后更别说他还独自扶养孩子三年。
“按想法,他现在还肯和你说话你就该感动塌糊涂!”
秦之承闻言果然皱着眉认真地思考起来,过会儿,他双手交握在胸前,副豁然表情似乎是想通。
他觉得楚遇性格还是和以前样独立直率,也许真不该逼太紧。
当年“画家”在整个欧洲名声可不比恐怖分子好多少,以至于安德鲁就算挂电话还心有余悸,恨不得问秦之承要精神损失费。
“特里斯坦,你也听到,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只是有点,你行行好,别再折磨啊。”安德鲁哭丧着张脸,当时他接电话时听到对面是乔锦舟之后,害怕心脏都要跳出来。
秦之承充耳不闻,他揉揉额头,纤长而稍粗手指从容地在桌面上轻轻扣动,他此刻表情淡然眼神里点都没有担心痕迹,仿佛是知道昂诺斯肯定会有办法过来。
安德鲁调整个姿势,他小心翼翼地朝秦之承那儿看去,“要说你那个Omega不过是去见个朋友,你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他不是还在生你气吗,你天天这样盯着他,难道就不怕他再跑?”
秦之承端两杯红酒坐到安德鲁面前,接着又将手里其中杯递给他,“你以为让昂诺斯来是为让他监视楚遇吗?”
于是渐渐,秦之承说服自己暂时放下对李文尧莫名嫉妒和敌意,最终又决定让自己和楚遇都冷静两天……
接下来日子里,秦之承没有心思去公司,空闲时候就待在书房或者在地下影音室喝着红
安德鲁用怀疑眼神瞥瞥他,脱口而出道:“难道不是吗?”
秦之承靠在沙发上,目光不自在地看向窗外,尽管外面漆黑片什都没有,但他神情在瞬间有些闪烁,“是之前他说对这里环境很陌生,需要个朋友,所以比起你,昂诺斯自然更适合。”
“你真确定他原话是这个意思?”安德鲁看出些许端倪,于是他摸摸下巴,正色道:“特里斯坦,觉得是当初致幻剂副作用太大,导致你现在对他人情绪感知能力还没恢复,建议你再封闭治疗个月。”
秦之承深深出口气,“个月…如果再消失个月,恐怕他就和那只豺犬在起。”
“他要是会结婚,这三年里他早就去结,为什要等到现在?况且以你现在这个心理状况连和他正常对话都做不到,难道你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严重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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