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是没有秦之承,他这颗心脏估计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好好在胸膛里跳动吧。
“你是楚遇先生吗?这里有您电话。”这时,个原本守在走廊拐角警察走过来,接着递给楚遇部手机,“是个自称姓李先生通过大使馆打来。”
楚遇深吸口气,努力撑起身子,面朝向这个异国陌生警察。虽然他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但还是明白对方要让他接电话这个动作。
“喂”楚遇从警察手里接过电话,开口,嗓音竟然沙哑有些难听。
“楚遇?是你吗?”从电话里传来李文尧声音。
楚遇发觉自己居然后悔,后悔到现在才愿意主动解秦之承过去三年都是怎过。
“……”楚遇想想,还是把到嘴边话咽回去。
而昂诺斯根本不在乎楚遇想说什。
此时他紧咬牙关,神情焦躁地十指交握在腿上,全身肌肉也都微微绷紧着,像是副在拼命抑制情绪样子。
他看过秦之承伤势,那时西迪克那发子弹穿透他哥脖子,而伤口正好离后颈腺体位置非常近,那部分又遍布神经和血管,手术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失血性休克甚至死亡。
尽管楚遇已经提前从昂诺斯那里得知他没事消息,但还是肉眼可见松口气。
可李文尧那头听上去仿佛也没好到哪儿去,在拼命咳嗽阵之后,才颤声问道:“喂!楚遇,你现在怎样,受伤没!?”
楚遇下意识地摸上自己大腿,那时被枪射中伤口早已经被厚厚纱布缠绕着,随后他又转头盯着手术室灯,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和李文尧说话,“没事,已经处理过。你现在在哪儿呢,已经安全吗?”
李文尧似乎还对白天经历心有余悸,他重重呼吸几下之后,才佯装轻松说道:“嗐,别提,当时你被那群人带走没多久,那老
手术到现在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进行怎样,主刀医生是否在全力救治,又或者阿姆斯基普z.府只是在拿手术当借口从而偷偷采集着他哥基因样本。
在漫长等待中不断幻想出来未知恐惧,使得昂诺斯双手再也不受控制颤抖起来。
楚遇表情木然地看着昂诺斯,他张张嘴,可脖子却忽然像是被人猛地掐住般,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或许是因为压抑太过痛苦,楚遇低低吼出声后瘫倒在长廊椅子上,继而抬起手捂住脸。
比起秦之承以前带给他伤害,现如今翻来覆去地纠结对秦之承感情才更让楚遇痛苦,他此刻觉得疲惫不堪,只能紧紧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脑海里闪过所有画面都是当初和秦之承生活在起时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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