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大笑之后退到电梯角落里,微微仰头看着不断跳动向上数字,“真麻烦啊。虽然做事情喜欢准备planB,但可没打算真用上啊。”
“你逃不掉。”许时延冷冽眼眸之中闪过丝厉色,“今天台下面有北城警察总局副局长,还有海关总署纪检监察组组长,你这跑可就坐实自己罪名。”
洛城不知何时又套上那双黑色丝绒手套,隔着手套贴着许时延脸颊抚摸,眼神终于有愠怒情绪。“那家医院不可能存有任何证明身份样本,哥哥,你方才在台上说那些话,只是诈吧?”
许时延扭过头,抗拒洛城触碰,“但你还是上当。你太在意被烧伤毁容这件事,打蛇只要打七寸就行。”
洛城手忽然滑下来,四指用力狠狠地掐住许时延脖子,煞气毕露地嘶吼着,“你也知道这全都拜你和闻柏意所赐!你知道那几年经历什样痛苦吗?你知道躺在病床上时候是想杀你们欲望支撑活下去吗?你知道恨不得将你们扒皮抽筋千刀万剐吗?”
其实在长廊时,许时延已经打算放弃追逐折返到闻柏意身边。经历这多事情后,他早已打消匹夫之勇念头。
只是洛城没有给他回头机会,他几乎是被裹挟着推进电梯,又被个彪形大汉用枪抵在腰间示意他不能轻举妄动。
电梯门合上瞬间,只女人手突然扒住箱门,宋惠然狼狈地冲进轿厢,连高跟鞋掉在外面也顾不上捡。她手里拽着个老式电话手表,全然不顾自己安危冲上来质问洛城,“如果你不是澜叶,为什会有这个?澜叶去哪儿,儿子去哪儿?”
洛城眉间紧蹙,眼底愠色翻涌,手下人见他不悦面色,拔枪抵在宋惠然额头呵斥她闭嘴。
宋惠然却像是被魇住般,泪水已经模糊双眼,只抓着那个手表不断地重复,“儿子没有死,你告诉,他去哪儿?”
“来啊!那你
许时延怕她出事,移步到宋惠然身边,抚着她肩头轻拍她后背,对洛城说:“你别动她。她是真把你当成他儿子。”
洛城抬抬手,示意手下把枪放下,扫宋惠然眼说:“可以告诉你,但得到个安静地方,你别太吵,现在很烦。”
宋惠然立即噤声,死死地拽着许时延衣袖,浑身止不住颤抖。许时延把她护在身后,开始和洛城交涉,“你抓个人质就够,阿姨年纪大经不起这样折腾。”
洛城不可置否地说:“是她自己送上门。哎许哥,你知道那道题目吗,妈妈和自己爱人掉进河里,先救哪个?”
许时延冷峻面庞上划过丝忧色,“别玩这种老掉牙招数,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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