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走投无路承受更可怕是来自深处被撩拨快感。程意推搡手无力地垂在边,他在纵容自己弃甲投戈中无地自容。
火海里粉身碎骨也不能放开程意手。他斩断自己出逃生路,无路可退。
程意已精疲力尽,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欲裂。昏昏沉沉空档还要阻挡傅遥侵略。他沙哑地喊声,“傅遥,你不要逼!们……们这算…什”他喝很多酒,每杯都不样。胃里翻江倒海,不是想吐,是种生理性催生厌恶。
如同被推到悬崖之巅,往下是云海茫茫深不见底,侧身是险峰料峭岌岌可危。傅遥踩着碎石块亲吻他,说如果推开就头跌进这深渊万丈。
他害怕极,这是他弟弟,从前他爱着疼着,哪里舍得让他受苦受伤。可他料准他心软,逼着他在痛苦边缘苟延残喘,他快要疯。这场较量,注定不是你死就是亡。
傅遥恨极这副神情,程意眼里质问灼伤他。他哪里比不上那些他爱过女人,就连酒吧莺莺燕燕都也许能获得他多情灿烂笑。
他明明这爱他,恨不得掏心掏肺,恨不得把自己掏空给他。他只不过想得到他拥抱,他亲吻,想分享他忧愁,他喜悦。
“你不是知道,为什还要问。你总是有办法叫人伤心”他手指移到程意下巴,力气大到在上头留浅浅指印。
程意疼得脸色发白。傅遥咬住他下唇啃起来,程意眉头拧得更深,只感觉对方辗转后舌头洪水猛兽般冲进来,在口腔里肆意掀起腥风血雨。
他发出断断续续“呜呜”哀嚎,舌头被卷发麻,傅遥慢悠悠扫过他敏感地带又急切掉个头往他深喉处顶撞。
嘴巴被迫大张着承受来自傅遥侵略,交合唾液沿着舌头分离从唇边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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