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全名是江素问。”
“江素问……”伏念遍,觉得在哪儿见过这几个字,却时半会想不起来。
“江素问如今在青霄宗内?”
“听说师伯是在外游历呢,几乎不回青霄宗。”
“这几年都没回来?”
话题越走越偏,几位姑娘胆大奔放,也不顾还有客人在这,伏只得咳声。
姑娘浑不害羞,盈盈笑,朝伏说道:“公子见怪不怪,永乐城里见过印光大师姑娘都想睡他,这下子大师要还俗,还未成家姑娘早就都乐开。”
“那不就是个和尚吗?”
“公子是男人,自然不懂……”姑娘拢起手帕,遮住半边笑开花唇,说:“印光大师不是寻常和尚,满个永乐城无人比他身材好、气宇佳、容貌俊……”
姑娘们将印光和尚夸得天花乱坠,但这世烈成池在伏眼中与前几世没什不同,不过是变换身份,性情受后天所影响,存些差异。当年南阳羽枪法也被冠以天下绝之名,每逢出行时受满城百姓拥戴,不比今世逊色。
翌日清晨,窗外传来嘈杂声音,伏渐渐转醒,酒也跟着醒。
他坐起身,看向窗外往来永乐城百姓,窗子底下就是叫卖大饼声音,眼中露出几许彷徨,转而看向馆中,才想起来昨夜进醉风馆,在此掷千金,十掷万金。
他整好衣服正要走,冷不丁想起昨夜醉倒前见到背影,想来实是荒诞,也不知是不是看走眼。
思及至此,他招来昨夜姑娘,问:“记得昨天在这儿看到个和尚,是看错?”
“公子好记性,没看错呢。”个姑娘答道。
“从入门起就未见过师伯,听说师伯已半骨入仙,连他具体多少岁数都没人知道。”
伏听过这些话,不以为意,于是离开醉风馆,沿着昨日小厮所说方向,向西走。
他扬鞭策马而行,路看尽沿途花,路过青霄宗,远远地见其巍峨立于山巅云雾之中,山下有几个青衣服饰人在驻守,想来都是青霄宗门徒。
伏不想与道士沾什干系,却无法不惦记冷月环,他拦住位正往山上走青衣门徒,问道:“凌烨子是青霄宗吗?”
“你说江师伯?”
“他姓江?他全名叫什?”
“他来做什?”
“那大师来找人,大抵是找位姑娘吧,他也没往咱们馆里多进,只四处看眼并无他要找人就走。”位姑娘答道。
“听说大师还俗啦,否则才不往醉风馆附近来呢,那要有悖佛训,和尚个个都冰清玉洁。”
“昨夜那位,就是印光大师吧?”几个姑娘自顾自地聊起来。
“是呀,错不。都说印光大师棍法绝,真可惜还没来得及慕名见上眼,大师就还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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