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妇人忍俊不禁,被这人逗笑。只见这人站起来,对着妇人又喊下个
冷月环泪眼婆娑,吸着鼻子,本想说摇秋千有什大不,转念想这可是火狐狸摇秋千,此浑狐狸千八百年也难哄她次,就是哭着也要坐。
冷月环屁股坐在秋千上。
秋千慢慢地摇着,旭日从天边徐徐地爬上来,金桂缓缓地飘落。
伏倚着桂树给她讲笑话,阿池坐在旁边石头上陪着。
伏道:“就说从前有个妇人,非常不爱笑。有天,有个人说自己只用字就能将这妇人逗笑,大家都不信,这人接着放话,说自己还能再用字让这妇人骂街,大家更不信。”
“你已经看到,他没有感情。”
“他只是不能拥有感情,这非他本愿,如果要因此放弃……”
“你难道有办法能让他改变?”
“不知道…”
“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也没听过医治这种病药。”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青色明眸中烁有泪光。
凌烨子很少见到冷月环落泪,她从容坦荡,敢把整颗心都投入这满是萧索世间,在其中极尽悲欢。
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之间,并非人道与妖道之别,而是无情道与极情道天渊之别。
如果凌烨子能体悟情爱,也许昨夜给青霄宗回信中,他就已经向师门谢罪。可惜,他体悟不到,过去不能,将来也不能。
凌烨子不复多言,他背着剑匣,朝着冷月环辞别。
冷月环注意力被这故事转移,她问:“然后呢?”
“这个人啊,带着大家找那妇人,刚好妇人站在家门口看风景,旁边还有条大狼狗。”说着,伏抬手扒拉烈成池脑袋,道:“汪两声。”
烈成池怔,配合道:“……汪。”
伏但笑,金眸掠过烈成池,继续讲道:“只见这人扑通下跪倒在狼狗面前,大喊声,‘爹’!”
冷月环听完,禁不住破涕为笑。
“如果再多与他相处几百年呢?如果在某个瞬间,他忽然就明白什是心动呢?”
“五百年还不够吗?冷月环。”
冷月环愣住,这句话仿佛点醒她,让她看到当中绝境,泪如雨下。
伏无奈叹气,回头看眼金桂树下秋千。晨光熹微,起些许雾气,千日红在秋千下盛开着。
“给你摇会儿秋千如何?”
那模样好似初见,伫立时如远山,动时如风至,五百年没有人融化他心上冰寒半分。
他行囊除剑匣,空无物,没带走任何身外之物。
冷月环站立在原地,目送他背影,久久未动。
伏从屋中走出来,披着件轻薄外袍。他站在旁看会儿,走过去,将冷月环拥进自己怀里。
冷月环好似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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