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花惊云和风殊绝左右地坐下,伏和烈成池杵在客堂里,倒像对方为主,他们为客。
伏也不打算解释,“你们坐就行。”
“为何?”花惊云不解。
“有人浪啊。”风殊绝言简意赅地答他。
“什意思?”
风殊绝不语,只是视线定在花惊云脸上。
“怎没见冷月环?”花惊云问。
“她已经走。”伏说。
“走?”花惊云惊诧地看向伏,“才收到她信。”
“天上地下,你启程功夫她已经在锦悠城玩儿个来回。”伏对他说:“去客堂聊吧。”
没过多久,房门被推开,伏眉宇间满是戾气,看着他们两个。
风殊绝看向伏,此人身着暗金色长袍,腰束狐纹滚边宽腰带,黑色锦缎压边领口拢得严实,不由问道:“大夏天,你穿这些不热?”
确是很热,碍于面子伏自是不会承认,不耐问道:“大老远,有何贵干?”
“没啥贵干,过来看看你。”风殊绝打量着伏,眼神意味深长。
“你怎知道在这?”
第二日上午,伏还在睡觉,听到门外阵喧杂。
客人?
怎可能有客人?
他正皱眉,就听到烈成池在门外对他说:“你朋友来。”
“这狐狸还在睡?”门外传来老流氓声音,伏心中惊,就听老流氓又说:“进去看看。”
“狐狸不是最能浪吗?”
“乱说话。”
花惊云正要走,忽然看见旁边烈成池,不禁眸露讶异。很多年前花惊云曾匆然见过此人面,大抵是在行宫那场业火前,那时他还是帝王,怎如今也出现在这里?
伏把揽过花惊云肩,花惊云趁机低声问他:“不久前你才说不再与他往来,这又是怎回事?”
当然,花惊云口中不久前,在地上已是好些年。
伏拦住他嘴,“回头再解释。”
几人落座客堂,伏却没有坐,烈成池见他没坐,自己也没坐。
“冷月环给花儿写信。”
“花儿,花儿。”伏看他眼,挑眉问:“叫得这亲?”
“那可能没你们亲。”风殊绝看着他,又说:“起码昨夜没有。”
伏正要说话,花惊云已是走过来。
花惊云雪发拂风,玉羽眉轻蹙,透出清冷,“在聊什?”
“他不久就会醒。”烈成池在门口拦住风殊绝,说道。
“日上三竿,真能睡啊。”风殊绝在门外感慨道。
伏惊醒,猛地坐起,弓腰捡来落在地上衣服,抻到某处疼得他面容扭曲。
风殊绝抱肩在门外,手指敲着肩膀,悠哉地等着,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砰声,像是谁在里面摔下来。
门外两个人默默对视,个感觉纳闷儿,人想进去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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