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只会发得越来越早。第世患风寒时,在七十二岁,第二世患时,在六十岁,第四世则是在五十几岁。”
世比世命数更短吗?
但是…他今年才三十五岁。
他才三十五岁!
伏心中惊怒难言,他从不知烈成池每世都是病死!
“确实是风寒。”烈成池叹息,道:“只不过它不能治好。”
“此话怎讲?”
“在过去每世,都会患上风寒。”
“然后呢?”
“就会死。”
回到家中后,伏让烈成池先回房休息,自己提着药包进疱屋。
掌灯时分,日落西山,伏在火上为烈成池熬着药,闻着草药苦味,总觉得事情不该如此。
烈成池这世自幼在寺中习武,身强体壮,怎会染上风寒。如果只是风寒,又何必让小宝瞒着他。
夜里,伏并未睡实,烈成池起身动静惊醒他。伏睁开眼,把握住烈成池手臂,拦住他要往外走动作,坐起来。
月光下,烈成池手里是张素绢方帛,而那布帛上…
痒咳,这都是风寒体征。给他抓两幅麻黄汤,回家后用水煎服即可。”
郎中转过身抓药,伏往那药包里东西看,麻黄、杏仁、甘草、桂枝,都是寻常草药,多是育人阳气、宣肺平喘作用。
郎中抓好药,烈成池抬手正要接过,老郎中清亮眼又打量他两眼,说:“老朽想起来你是谁。”
伏闻言抬头,只听那老郎中说:“你不是那常来抓药客人吗?你家中病人近来如何?”
烈成池怔,答道:“近来皆好,劳您牵挂。”
伏忽然想起什,立刻又问:“四五年前你对说,要下世别再找你,难道就是因为…”
果然,烈成池朝他点头,
此话音平静,言辞却洞心骇耳。
烈成池站起身,将沾有鲜血布帛放到水盆里,搓手洗净:“本以为今生有所改变,看来没能如所愿。”
“你买那些药,就是为治这个病?”伏忽然想到郎中说过话。
“是。看过许多医书,没有找到病根,而且…”
“而且什?”
竟是赫然血,触目惊心。
伏倍感震惊,抓住他手紧,登时问道:“为什会有血?”
“是风寒。”
伏侧睨向他,眸中震惊渐转为震怒,诘问:“你还要骗是风寒?!”
屋中烛火并未点,清冷月光稀疏地照在室中,柔淡如水。
“不知你家中人到底是什病,需要那多名贵药材?”
“他…”烈成池有些迟疑,答道:“些痨病罢。”
老郎中点点头,将药包交到烈成池手里,只道:“客人好好服药,风寒不久就会好。”
烈成池朝他颔首,与伏同离开医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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