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深禅之地,上演着如此离经叛道幕。
个魔,吻个佛。
伏身体力行,尝到那罗耶舌,和他想样,只消咬上口,立刻飘飘欲仙。
他身体又烫起来,他很想把自己身上玄锦百兽袍脱,也想把对方佛衣剥个干二净。
不知是不是幻觉,那罗耶呼吸仿佛也重秒。
……
这日,那罗耶坐在蒲团上禅定。
伏坐在他对面蒲团上,手中掂着两颗菩提果,他既没有乖乖闭着眼,也没有学着禅定,而是直直地看着那罗耶。
那罗耶眉眼是悲悯寡淡,像无云青冥,鼻如悬峰,唇上无色。
他平时总是缄口不言,伏没有见过他舌,但是猜它红妙柔软,如在口中含瓣红莲华。
……
暮去朝来,万物肃杀,耆阇崛山进入到秋季。
难得见菩提花渐是落尽,枝头结出红得发黑菩提果。
伏把菩提果摘下来送进肚子里,自然,没有什是他不拿来尝尝。
吃之前,他会先把菩提果果核剔出来,用以洗脸,这是那罗耶教给他,果核搓搓就能起泡泡,好玩儿得紧。
性?
“在人间,它还有另种寓意。”
“什寓意?”
“寓意着场姻缘。”
伏怔。
殿外,任性风在乱吹。
窗前菩提树颤,落满地叶子。
对方睁开双
伏看得入神,倏尔,颗菩提果没接住,果子咕噜噜地滚到地上。
他斜瞥眼菩提果,又回过眼接着看那罗耶,那罗耶丝毫不受这声音所扰。
伏眼中意味不明,对着那罗耶脸定定地凝视许久。
忽然,他径直探过身去,吻上他面前佛,秉虔诚。
殿中静谧得杳无声息,佛香焚着,纱幔飘然,经书在案上被翻得微卷,空中尘埃在日光下浮动着,百亿须弥藏粒芥,大千经卷寓微尘。
以往那罗耶禅定时候,伏总是无趣,难免发出声音。
后来,那罗耶教他如何禅定,禅定时身下厚敷蒲团,双腿结跏趺坐,如此便是圆满安坐之相。
圆不圆满不晓得,安是不可能安。
那罗耶陷入禅定后,神识通常进十法界。
伏陷入禅定后,神识般进梦乡。
这世上有很多恨透伏人,亦有很多痴爱伏人。
后者痴迷癫狂,他们艳羡他,渴求他,爱慕他,奉他为杀神,向他投去膜拜仰望目光。
但伏知道,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全是由于他强大,世人所信奉杀神,今天可以是他,明天他倒下,又可以换作是别人。
伏看似拥有很多爱,又似乎十分匮乏,他站在万众目光中心,但是心中空无物。
至于什是姻缘,什是爱,他还没明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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