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轻声道:“北斗主死,七星续命,是大凶之法。”
“要如何做?”
月光之下,醉道人梦呓道:
“七星续命,七星续命。”
“以命,续他命。”
他便直接回信说‘卿乃六十老翁,何烦诡诳如此’,也是说着温雅,其实是大概就是在说,你老不休都六十多岁要入土,还来搞这种把戏丢不丢人。”
“连徐元直和他游学,他都直说徐元直他们最多做到郡守。”
“别人不服气,反问他,他就只是笑而不语,意思是你们听也不懂,怎会是谦谦君子呢……更何况,咳咳咳……”
他剧烈咳嗽着,微笑道:
“之前听阿亮说,司马懿说早就有击败他方法,但是要向曹帝请示,这小子在信里面说,那老小子就是在吹嘘,完全没胆量和他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没有听过能打胜仗还要专门请示君王。”
“以他命,续天下命……”
左慈复杂看着那醉酒道人,想到数十年前,那少年道人微笑着向他讨来斩龙伐脉器物,老迈仙人起身叹息着拱手,道:“既然如此。”
“等当助道友臂之力。”
“也看看人力,能否违抗天命。”
“脾气点没有变啊。”
他们对饮着山中猴儿酒,渊沉沉醉去。
他醉后想到那清朗如同山风明月少年,想到执着谋士,想到抚琴高歌孩童,想到那天下午,沉睡着孩子,还有推开门走进去少年道人。
渊呢喃道:“他是弟子,是弟弟……”
“也是天下最后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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