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轮转，岁月变迁，纵然彼此约定
故人早已经烟消云散，然契约不变。”
“那
岁月永恒，这才是神。”
句话仿佛劈落雷霆，娥皇心中迷雾霎时间清楚明白。
在说完时候，她转头看到第二个卫渊出现，恰好和那虚幻之影契合，落座。
娥皇看向卫渊，突然察觉到丝不对，从他身上察觉到丝丝缕缕极淡，却又极为悠远苍茫气机，仿佛亘古长存，支撑天地遥远存在，哪怕只是缕，但是也已经足够骇人。
他声音顿
顿，道：
“烛龙烛九阴，要支撑九幽之国，烛照日夜；西王母要定住神界之山昆仑；无支祁掌控之下，淮水水域上接云梦泽，奔腾入海，山神要庇护山中生灵代代繁荣，水神自然也应该要维持水系昌盛。”
“是因为为天地众生承担职责，才被众生称呼为神。”
“两位与其苛责湘水之域，不如反思下，可曾担负起身为神灵职责和契约？”
卫渊这副身体还是神力所变化身体，本来打算是直接和本体接触，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稳定不住，声音微顿。
这个问题，立意极高。
娥皇和女英怔住。
女英迟疑下，答道：
“神当然就是，比人强大，执掌风雨那些存在啊。”
“神灵，受到祭祀，长生不死。”
稍松口气，又疑惑道：“力量。”
“禹他让你们成神，
之前也已经把真灵全部还给你们。”
“你们两位实力应该已经提高不少才对。”
似乎是被卫渊话刺到痛脚，女英脸色有点不好看，道：“当然没有，禹这家伙，就只是把们放到湘水里，做什湘江之神，实力当然就只有这样点点，要不然两千年前，也不会被你们欺负。”
她似乎对于这点耿耿于怀。
娥皇忍不住低声道：“你……你究竟是谁？”
卫渊愣下。
这是个什问题
娥皇呢喃：“契约，秩序……”
她心中有些震动，这样话，完全不像是从个人族口里说出。
而后看到眼前茶香氤氲，看到卫渊身躯变得虚幻。
门后静室被打开。
眼前卫渊突然微笑不言，而相同声音在后面不紧不慢响起：
卫渊摇摇头，道：“错。”
经过无支祁和烛九阴指点，他对于什是神已经有所领悟，坦然道：
“你们弄错前后顺序。”
“神灵并非是因为力量，而被称呼为神。”
“而是契约和秩序。”
娥皇也有些遗憾。
力量……
卫渊突然想到烛九阴说话，沉吟下，视线扫过两位女神，道：
“你们说，是因为湘江原因，让你们作为湘水之神实力不强。”
“但是，你们可知道，什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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