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饮酒吃肉阵寒暄,吕洞宾随口问起这文士现状,后者端着杯浊酒,神色浮现丝悲苦,叹息道:“圣人他,他宠信杨贵妃,还有那口蜜腹剑李林甫……”言谈中才知道,这文人本来也有些功名,得罪李林甫系,最终被贬谪在家,儿子更是凄惨,去岭南之地。
吕洞宾旧事重提。
杯水酒,那文士仍旧微笑着问道:“不过,圣人仍旧还活着,*臣当道也只是暂时迷惑圣人眼睛,终究还有大日重新明亮起来天,修道之说,还是不必。说起来,咱们年轻时候那个问题。”
吕洞宾打个哈哈,道:“这个嘛。”
满头白发,已经不复之前那般意气风发文人勉强笑着道:“下次?”
和人谈玄论道也不是回两回,啊对。”
“你可不准去看什道书啊,科举从仕,方才是你正途。”
“嗯!好!”
复又时间流逝,大唐被称为死得太迟皇帝玄宗年纪也慢慢地大起来,春去秋来,开元盛世气象逐渐有些不大如当年,院落里面老树树叶绿又黄,黄又绿,当年文士坐在院子里椅子上,已经满头白发,双目略有些许沉浑。
得得得。
“哈哈哈哈,你懂!”
吕洞宾提起酒葫芦,脚步踉跄带着醉意离去,而文士看着杯中浊酒,也不知道这个道人是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还是说只是在糊弄自己,他把这杯浊酒饮尽,然后看着大雁,落叶,细雨,枯藤,说不尽凄凉。
只是两人都不知道,相见竟然会是如此地快,如此地措手不及,原本鼎盛大唐帝国竟然很快变得风雨飘摇,安史之乱让这个国家走向衰亡,而乱军席卷,这文士再见到吕洞宾时候,已经极为凄凉,连续饿好几日,最终从吕洞宾那里吃到碗饱饭。
白发被打湿散乱下来,那个年少时候谈玄说仙老者吃完碗米饭,吕洞宾递过去壶烈酒,前者慢慢地喝着,最后才知道,安史之乱,叛军席卷而来便是过去遍,而后官军来,却也不必叛军好多少。
说着说着就有些哽咽,最后叹口气,还要维持住文人雅士气度,
脚步声音在这秋日大道上传来,倒是刺耳,老迈文士抬起头,看到旧木门前面,身粗布道袍青年道人,仍旧如当年般,提着剑,提着酒和二两猪头肉,笑着道:“叨扰,叨扰,前些年吃你不少酒肉,今日来还你。”
文士瞪着眼睛看许久,才认出来这就是吕洞宾,嘴角掀起下,道:
“没有想到,这多年过去,吕道长仍旧是风采依旧,驻颜有方啊。”
“呵呵,千百年后,或许你也会被尊为道门祖师呢。”
吕洞宾只是放声大笑:“个写打油诗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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