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不要碰除
头和手
其他位置，她会生气。”
周航尝试着碰
下小路头，小路吓跳，摸下自己头发说：“虽然不知道您为什
要摸小路头，但小路可以姑且把这个当成嘉奖。”
“好可爱啊。”周航低声道，“……要是
家里也能有个这样AI就好。”
他眼底闪而过落寞被身旁人敏锐地捕捉到。
窗外雨声夹杂着车内音乐声有些嘈杂，但容风行却只听得到青年和小路互动声音。
“它只是款AI试验阶段，具体外型还在商讨。”
再问下去就是商业机密，周航不好再多问，于是又把目光转到车载屏小路身上。
小路正在照镜子涂口红。
“为什她要穿着打歌服？看着好可爱。”
“因为给她建模主设计师喜欢日本虚拟偶像。”
恰到好处，让人听就觉得很舒服。
周航好奇地凑近看屏上AI，小路建模很精致，连眼皮上亮片眼影都被用心地呈现出来。
察觉到有人在看她，甚至狡黠地眨眨眼。
“这个也是人工智能吗？是不是和潇洒哥样？”
容风行闻言转头，看见青年眼镜下小狗眼睁得很大，专注地盯着电子屏。
周航很喜欢问小路问题，看到小路有所回应后自己也会抿嘴笑起来，即便有些问题小路根本回答不上来。
这些都被容风行看在眼底，此刻他对公司正在研发陪伴型AI滞涩思路好像突然破个口，变得明晰起来。
容风行带周航来家位于地下法餐厅，餐厅内灯光昏暗，座位不多，位于正中间是个开放式厨房。
厅内没有放任何音乐，只有厨房内叮叮当当盘子碰撞声传来，但声音很轻，并不会让人感到烦躁。
主厨显然和容风行认识，打声招呼后肆无忌惮地上上下下扫视下他身后周航，问：“还是
“……”
怎夹带私货得这明显？
“这个是可触吗？”周航转过头来向容风行征求同意，眼睛里全是“想和她玩玩”渴望。
越来越像小狗，像第次见到鱼缸里热带鱼柯基。
容风行脑子里莫名其妙地跳出这个想法。把人比作动物本身就是件奇怪事，但是放在周航身上似乎并没有什违和。
“你见到潇洒哥？”
周航点点头：“昨天不小心撞倒它，它还挺凶，但是说话方式很有趣。”
容风行沉思片刻，将车慢慢驶出车库。外面雨下得很大，打在车窗上很快就模糊片。
“你觉得你和它之间对话流畅吗？”
“流畅啊，从来没见过这会聊天AI。”周航顿顿，“但是为什潇洒哥长那个样子，开始还以为它是个音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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