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走过去坐到容小沅身边,看到桌上摆着小篮羊角面包,碟火腿和培根,两瓶果酱和盘颜色鲜艳水果沙拉,典型法式早餐,简单但份量不小。
吃惯油条包子,周航拿着羊角面包时不知道该如何下
卫生间里开着窗,清晨微风吹进来,吹散镜子前人繁琐心绪。周航往脸上泼几次水,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苍白人。
只能说是清秀五官,没有什特色,只有那双微微下垂眼睛可以给人留下点印象。
曾经有个同实验室女同学,相处年还叫不出他名字,直到新学期重新分组,两个人交换联系方式,女同学才知道周航叫什。
“但是你眼睛很好看,开始就注意到。如果你戴隐形眼镜话可能会更好看。”女同学在微信上对周航这说。
此时那双下垂眼也因为个晚上没睡好而显得有点浮肿,周航最后用毛巾抹把脸,重新戴上眼镜,散落额发遮盖住眼镜后神情。
第二天早上周航被自己手机闹钟吵醒,睁开眼动,浑身酸软无比,好在烧已经全部退下去,背上也清爽很多。
他拖着沉甸甸身体坐起身,揉把脸呼出口气。
吃完饭那段时间睡得太久,后半夜辗转反侧,直到凌晨三点多才重新睡着。此时彻底清醒过来,周航想起昨晚自己对容风行举动就感到深深后悔。
明眼人都能知道周航是什意思,容风行不可能看不出。
但周航摸不透他反应,或许只是拿人当小孩子来看,而且方逸和容风行可能还没有分手,周航有点悲哀地想,自己这不是在犯贱吗?
早上7点整,容风行和容小沅已经换好衣服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容风行对时间把握精确得有些苛刻,绝不会晚起,般六点就起床,然后去外面晨跑个小时再回来叫容小沅起来吃早饭。
容小沅刚到这里时还因为这样安排和容风行闹过几天,在发现自己舅舅说不二后只好妥协,被迫养成早起习惯。
看到周航从楼上下来,容小沅嘴里含糊不清地招呼:“周老师!坐……咳!”
容风行推杯水过去,板着脸说:“容小沅,把嘴里东西吃下去再说话,忘吗?”
不愿再多想,他起床把被子和床单铺好,出客房。
门外阿姨正在用吸尘器打扫卫生,见周航从房间走出来有点惊讶地问:“怎这早就起?身体好点吗?”
周航点点头:“已经退烧。”
“那就好。”阿姨笑道,“牙刷和毛巾都给你拿套新,就放在走廊那个卫生间里。早饭也已经准备好,容先生和容小姐都在下面。”
周航听到容风行名字心里紧,和阿姨道谢慢吞吞地往卫生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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