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
和昨晚
样
答案，容风行安静地转转手里咖啡杯，然后说：“可以。”
周航猛地看向他：“什
？”
“
说，可以。”容风行站起身，“但是你想法如果改变，可以随时向提出，奖励也可以随时更改。”
周航眼睛也跟着他动作往上走，里面只剩下容风行个人身影。
“谢谢，不会变。”他突然笑。
他真很紧张，脸皮都有些发烫。这种感觉和他高中时向父母要零花钱时很像，等待时间总是很难捱，因为结果多半是不如愿。
容风行眼里罕见地露出点迷茫，“你是认真？”
“这件事不用着急，可以再给你点时间思考。”
“不用……就想要这个。”周航低着头说。
钱他可以去挣，但是他心里有预感，如果再不做出些动作来，他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面前这个人。
，研发部那里人只能看得到用户名，不会知道真人是谁，对话内容和个人隐私们也会严格保护。”容风行继续说，“同样，也希望你可以对外保密ForL这个研究项目。”
“那这个合同上写用户奖励是什呢？”
“笔奖励金，们会根据用户贡献度调整。体验结束两个工作日内会打到你账上。“容风行停顿下，”但是你是第个用户，如果想要别奖励也可以提出来。“
周航思索下，问：“什都可以吗？“
“在们力所能及范围内。“
容风行心里却出现杂音。他不明白这种事为什
容风行垂下眼睛，没有再说话。周航以为他这是又要拒绝意思，心里酸痛下。
但是喝完杯子里咖啡后，容风行突然问：“周航，你很喜欢吗？”
这是他第二次向周航问这个问题，第次是酒醉时候，并不能当真，所以他想再确认遍。
容风行语气很认真，丝毫没有调笑意思。
周航愣怔下，对接下来话有点羞于启齿，但还是艰涩道：“喜欢啊……很喜欢，为什要这问？”
之后周航很长段时间都没说话，容风行只要再看得仔细点就会发现他在偷偷咬指甲。
周航想要什？容风行不知道他为什要犹豫。
等待期间咖啡苦味已经有些发涩，容风行想要举起手腕看眼时间，但在对上面前人偷摸过来视线后，又放下。
当他认为周航还要再犹豫会儿时候，周航突然拿起桌上笔在合同上签下自己名字。
他把复印纸推过去，抬头看着容风行，挤出个有些僵硬微笑：“容先生，不想要钱，虽然、虽然上次被您拒绝过，但是想要奖励是……想追您，意思是……”说着他声音又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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