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晶直不说话,周航也能猜到她要说点什。
今天开口勇气似乎都已经消耗完,他只觉得累,累得再也说不出什为自己辩驳话来。”周航。”周晶艰涩道,“今天下午也和妈商量,不如你先和那个女孩试试看,不行话再去和妈说,好吗?”——
来!攻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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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个什同性恋戒所,大不妈再花点钱付个疗程看看”
“对不起,妈,但是不能”周航太阳穴阵阵刺痛,他语无伦次道,“别把送到那里,那种没有用”
周振听不下去,把筷子狠狠地摔在碗沿上,“先吃饭!在饭桌上哭哭闹闹像什样子!”
饭桌上安静下来,周芳华吸吸鼻子不再说话。周航也把剩下话咽下去,默默地吃完碗里早就已经冰凉米饭。
厨房里沉默压得周航不能呼吸,但他还是坐到最后,和周晶起把桌上碗筷收拾好。
周芳华和周振要去二舅家里给新满月小孩送红包,出完饭就出门,厨房里只剩下静静收拾饭桌姐弟俩。
直到林乐乐和林升回来,周晶出去接人,周航才疲惫地撑在水槽边上,深深地吐出口气。
等他回到房间时,房间灯却是亮着。周晶就坐在书桌边上,听到门开声响转过来平静地看着他。
“姐,怎?”
周晶看见弟弟站在昏黄灯光下形销骨立身影,嘴里话忽然时间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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