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周航。”容风行声音很低,“今晚是不对,有没有吓着你?”
周航迟疑下,此时两个人都冷静下来,方才暧昧情绪全都消散,后知后觉冷意上涌,周航感觉他和容风行之间隔阂似乎又出现,他走不上去,容风行也不会上前。
“您是喝醉吗?”周航露出个难看笑,“所以才会那样”
如果容风行是喝醉,他就会当作这是场梦,不再自作多情什。但是容风行说:“没有喝醉。”
周航张张嘴,他握紧拳头偏过头,沉默会儿还是忍不住重新转过头,小声问:“那为什要这做
然而周航不是谁所有物,他也不是小孩,只是他变态控制欲在作祟罢。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周航捂着脖子看向直撑着额头容风行。
他表情看上去很痛苦,鬓角甚至有点汗水光泽。
“容先生,您没事吧?”周航听到容风行略微急促呼吸,今天整个晚上他行为似乎都和平时大相径庭。
“没事。”容风行嘶哑道,“抱歉,刚刚脖子上有没有事?”
里话破罐子破摔地说出来,“因为想到你,出神所以、所以没能反应过来。”
容风行怔,松开牙齿。
咬得有些用力,个牙印深深地烙在那片光滑肌肤上,有几处齿痕甚至渗出丝丝血丝。
背后暖源离开,周航有些脱力地背对着容风行扶着墙,眼镜上因为热气出现水汽。
“对不起,你生气吗?”
“啊,这个。”周航摸摸脖子,脸上退下去红潮又有反涨迹象,“只是有点破皮,没怎出血。”
“手上呢?”
“有点青,现在不是很疼。”
容风行放下额头手,眼神晦暗地看向周航。他退到路灯灯光下,炽黄灯光将他瞳孔照得几乎透明。
他站在那里,沉默着,周航却觉得他此时像头困兽,完全看不出刚刚强势掌控模样。
他带着抱歉眼神看着容风行,唯独不带对这个冒犯行为任何指控情绪。
容风行像被浇桶冷水般清醒,他低头看着周航脖子上渗血牙印,又瞥到他右手手腕上圈青紫,退远点,忍不住撑住额头深深地呼出口气。
如果他咬得再重点,周航脖子可能就会被咬破。就在刚刚,他像魔怔般,根本没想到自己到底想要做什,在看到那截后颈时,他只想狠狠地咬下去。
让周航感到痛,最好能让他颤抖流眼泪,这样他就会长教训,不会再轻易让别男人那样靠近。
刚刚在酒吧看到那幕时,容风行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排除在外旁观者,这让他感到出奇愤怒,幼稚可笑得像是个小孩子被抢占自己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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