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听懂邹北远意思,问他:所以你以后会长期留在那边训练是吗?
“是。”
苏鸣看着邹北远眼睛,墨色眼眸被台灯打出高光,他认真地抬手比划:你不会输,你很厉害。
因为你是
邹北远把人往怀里搂搂,被子给他拉好,嗓音里还有尚未散去暧昧余味,吻着苏鸣额头有些沙哑地开口:“宝贝,跟你说个事。”
苏鸣半眯着眼睛费力睁开,仰脸看向邹北远。
“下场比赛定在明年五月中旬,”邹北远说,“和现在轻重量级拳王哈里森。”
苏鸣听说过这事,之前不是说年底吗?怎推迟到明年?
邹北远好像看懂他脸上疑问,解释道:“哈里森上个礼拜打场卫冕战,打败这两年呼声很高弗拉索夫,他需要休整。正好佩雷拉也觉得最近状态不好,让再多准备段时间。”
鸣没有像上次那样算着时间把车停在航站楼接客停车点,而是提前个小时到机场,拿着邹北远给他航班号找到对应出口,站在接人人群里面翘首期盼。
以前他从来没有在机场到达大厅接过人,也从来不知道看到熟悉身影从里面走出来是怎样激动心情。
身边人都在拥抱,所以苏鸣也抱住邹北远。
邹北远看起来很疲惫,下巴上冒出来胡茬割痛苏鸣脸和嘴唇,但苏鸣还是和邹北远在车里接很久吻。
回家之后邹北远洗个澡,倒头就睡,从下午六点睡到凌晨三点。
意思就是要去集训到明年五月,苏鸣想,他们将会分开大半年时间。
苏鸣手语问:打赢之后你就可以休息吗?
邹北远勾勾嘴角,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很可爱,“如果赢,就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卫冕,接受别人挑战,直到被人打败为止。”
苏鸣点点头,自己重新理解遍:就像武侠小说里天下第会不断被人追杀。
“也可以这说,”邹北远笑意扩大,胸腔震动也传到苏鸣胸口,“但是如果输,就要继续去当那个追杀天下第人。”
那个时候苏鸣已经睡熟,被邹北远摸醒,迷迷糊糊地跟邹北远做次。做完后谁也不想起床去洗澡,就这泥泞不堪地抱在起。
邹北远伸手触亮台灯,把灯转过来对着苏鸣脸。苏鸣觉得自己眼睛都要被灯光晃瞎,不满地皱起眉头比手语让邹北远关灯。
但是这次邹北远没有那宠他,反而用手指插进他发丝里往后撩,把他脸全部露在晃眼光线中。
此时周遭静谧,夜风从外头河面上吹进来,把窗帘吹得鼓鼓,发出沙沙轻响。
入秋,晚风带着凉意,苏鸣露在被子外肩膀上激起层细密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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