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对着电话说：“晚安。明天见。
谢凌端着沙拉碗在餐桌旁坐下，在手机上打字：“你不是很喜欢吃这个吗？”
程星辞：“怎
可能会喜欢？你试试连续十年每天都吃这个，看你喜不喜欢。”
谢凌看完这句话愣
会儿，还以为是祝文骁要求他们身材管理，忍不住有些不好
想象，时不知道怎回。
很快程星辞发又过来条文字：“因为肉类和调味品会微弱地影响信息素气味，所以
们被禁止食用别食物，不是喜欢吃！很讨厌吃生蔬菜！！/流泪”
谢凌又被震惊次。他之前就觉得人体制香过程很像从树上采摘成熟果实——给Omega打隔离剂，让他们自己熬过发情期，然后在信息素浓度和纯度最高时候抽血提取出来。
作为关键证据已经足够立案，但是考虑到上次焚香园爆炸案很快被压下去事，谢凌跟梁朔还是决定再谨慎点，避免引起某些势力注意，先暗中收集更多证据再说。
谢凌用些技术手段找到品香会成员电脑上私人信息，这些证据很有力，然而因为来源非法，目前还不能拿出来当做呈堂证供。
此时正华灯初上，道路两边霓虹灯照在熙熙攘攘人群和车流上，有种迷幻不真实感。
谢凌想，程星辞应该有好多年没有仔细看过这样夜景，也没有像这样自由地行走在曼北街头。
等接小辞出来，他有很多地方想带小辞去。
就像小辞自己所说，他不是个人，而是个物品，是株植物。
回想起把小辞抱在怀里那种瘦而羸弱触感，谢凌心里好像有只小猫哀哀在雨中哭。他想马上做点什，又觉无力。
放下餐叉把沙拉碗推到边，谢凌用语音跟程星辞说：“以后带你去吃很多很多好吃。”
程星辞回个笑脸，然后又发来条语音，声音懒懒：“困，晚安谢凌哥哥。”
谢凌看眼时间，现在还不到晚上十点，正是城市夜色刚刚拉开序幕时候。程星辞好像生活在跟现代社会完全不同平行空间，令谢凌感到心疼和陌生。
计划要和小辞起做事情，可以在心里列出个长长清单，以后他们会有很多很多时间去完成。
因为梁朔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他们没有请保姆，只有钟点工按需上门提供家政和做饭服务。
今天没有提前预约做饭家政上门，谢凌只好自己动手。
冰箱里还有些蔬菜和鸡肉，谢凌想起在祝家时候，每顿饭都看到程星辞在吃沙拉。他以为程星辞很喜欢吃那个，于是自己也做个鸡肉沙拉，拍照片给程星辞看。
这时程星辞已经洗完澡，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很快回他：“为什不对自己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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