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在家睡觉也要贴着抑制贴吧?
梁朔坐起来,伸手拉松谢汛浴袍带子,说:“等他走们在墙上加装信息素吸收棉。”
谢汛说好。
老婆所有提议他都说好,从不反对也不问为什,只是确认:“在们房间装?”
“不是,”梁朔抬腿,用脚趾撩
“嗯,”谢凌啄吻他,手从后颈滑到腰际,“那你就好好上课,会尽快回来。”
程星辞却在这种时候较真:“你不是说最快也要半个月?”他在日历上看过好多次,“十月二十日能准时回来吗?”
“应该可以。”谢凌说,要继续吻他。
程星辞躲开,“不要应该。”
“嗯,”谢凌从善如流,改口说:“定能回来。”
项圈抑制环显得程星辞太好吃,他不想让外人看到那样诱人小辞,所以现在出门都让程星辞贴梁朔推荐那种抑制贴。可以藏在上衣衣领底下,不那惹人遐想。
他伸手摸到程星辞后颈,洗过澡以后程星辞没有贴抑制贴,难怪连舌尖都是甜。
程星辞后颈很敏感,被摸得仰起头,跟谢凌嘴唇短暂分开,然后又主动贴上去。
今天是谢凌易感期第天,程星辞想要做谢凌抑制剂。
“还要检查行李吗?”谢凌察觉程星辞欲望,却停下来,使坏地问他这个无关紧要问题。
程星辞满意,闭上眼睛让谢凌把自己压在柔软床垫上。
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从房间门缝隙里泄露出去,飘得屋子都是朗姆酒和蜂蜜味道。
隔壁房中,梁朔坐在床头开着阅读灯看案件资料,看到半,揉揉眉心,问刚刚洗完澡出来谢汛:“谢凌出差是明天走吗?”
谢汛用干燥毛巾擦头发,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点头说:“对,他明天上午九点飞机。”
完成最终标记之后,谢汛就对别人信息素不敏感,而梁朔因为职业关系,直要训练对信息素敏感度,所以每次隔壁房间信息素飘过来时候他都有点受不。
程星辞半真半假地推他:“还没有检查完。”
谢凌抓住程星辞手,手指插进程星辞指缝里,十指相扣,认真地问他:“要跟起去吗?”
程星辞虽然不舍得谢凌,但是也没有想过要跟谢凌起走,他摇摇头,“还有学生要上课。”
谢凌想说你可以把课推掉,延后再上。在谢凌看来,程星辞小提琴教室是不太重要消遣,如果程星辞不想要坚持下去也无妨。家里不需要程星辞赚钱,程星辞可以随意懒惰和半途而废。
但是谢凌没有说出来,他直记得程星辞说自己不想要依靠别人,想要自己努力去做成功什事情认真样子,闹着玩儿小提琴班也许对程星辞来说是重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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