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个人不好玩,可以适当地认识些新朋友,但是你要跟谁交朋友要先告诉。”谢凌捏着程星辞手,说完又补充叮嘱道:“不过不要和Alpha交朋友。”
“哦,”程星辞说,“不知道要怎交朋友。”
“你跟巩伊凡不是相处挺好
谢凌又去捏程星辞下巴,像在逗弄什小动物,“乖乖吃饭,好好睡觉,无聊就给打电话。”
程星辞并没有被逗高兴,瞥他眼:“可是你要忙工作。”
谢凌说:“可是你比工作重要。”
谢家两兄弟真很擅长用非常正经表情说肉麻话。
今天江语跟项目组其他同事坐另辆车去机场,司机是临时从公司叫,从来没有见过谢凌这温柔。他偷偷从后视镜望眼,正好看到程星辞仰脸要去亲谢凌,赶紧把视线移开,双手握牢方向盘。
程星辞八点钟把谢凌送到机场。从家到机场路程不远,只够他们短暂地温存二十多分钟。
早上程星辞出门只穿件单薄黑色毛衣,领口稍有些宽,露出部分锁骨。
脖子右边靠近肩膀位置有小块红痕,在毛衣柔软领口边缘若隐若现,是头天晚上被谢凌弄出来。
程星辞坐在驾驶位后面,谢凌牵着他手,又偏头过去吮在那块红痕上,把颜色加深,吮出暗红色血斑。程星辞觉得有点疼,但还是非常顺从地低下头方便谢凌动作。
今天他出门贴抑制贴,没有蜂蜜甜味泄露出来。
后排两个人接个很长而且沉默吻,程星辞眼眶发红,小声地叫谢凌名字,说:“你要按时回来。”
这刻谢凌觉得程星辞其实真非常孤单,想要开小提琴教室带学生大概也是因为他很怕寂寞。他没有同学、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所有人际关系能用只手数过来。
对于个成年人来说,这很可怕。
谢凌觉得自己有时候可能是忽略程星辞,在他忙于工作或者忙于应酬时候,程星辞总是个人在家等他。很像等待主人回家小猫或者小狗,因为孤单而更加对主人依赖。
谢凌享受这种依赖,同时也不希望程星辞因为过于孤单而难过。
“能留个礼拜,”谢凌用手指抹掉红痕上唾液,说:“然后再过个礼拜就回来。”
程星辞垂着眼帘看谢凌湿润嘴唇,轻轻地嗯声。
司机平稳地把车开上机场高速,过闸口之后开始加快速度。道路两旁树木和高楼向后飞快掠过,风刮在车身上嗡嗡地响,程星辞疑心司机是不是超速行驶,为何把车开得这样快。
谢凌在他肩膀上捏下,对司机说:“慢点,时间还早。”
司机应道:“好,谢总。”然后轻踩油门减速,打着灯换到中间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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