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在网上查到精神病院电话,打过去告诉对方自己是周可儿子祝文骁好朋友,受祝文骁托付,去探望朋友母亲。
对方礼貌地告诉谢凌,周可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不允许探访。
谢凌开免提,在场人都听到。
程星辞有些担忧:“现在怎办?”
“还有个突破口,”谢凌说,“周越珩
“不定,君平街到太升路范围太广,”谢凌用鼠标指个大致范围给程星辞,然后他看向梁朔,“而且焚香园不是已经被查封吗?”
梁朔点头,“焚香园马上要拍卖,最近都有法拍行人过去,他们不太可能会回去。当时查案,带人把焚香园翻个底朝天,现在去也什都没有。”
听到这个,程星辞捧着杯子手紧紧。焚香园对他来说是个承载痛苦回忆地方,他在那里埋葬青春岁月,他最好朋友在那里埋葬生命。他在焚香园十年,就像个漫长噩梦,这个噩梦还延续到现在。
他真希望世界上从来没有存在过那样个地方。
“曼北精神病院也在西郊,”谢凌把地图放大,“刚好在这个范围以内。不会是巧合吧?”
三天后个傍晚,四人吃过晚饭坐在起居室沙发上聊天,谢凌收到那个视频博主回复。
回复内容很简单,只有个问号。
谢凌把手机交给梁朔,让梁朔和对方聊天,然后他连上笔记本电脑,花些时间查到对方真实ip。
跟他们想样,对方果然就在曼北市。
梁朔赤着脚,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曼北是他们大本营,就算在这里栽跟头,他们也会在这里聚拢,这是苍蝇老鼠本能。”
梁朔眉毛微扬,“从不相信巧合。”
“要再去查下吗?”谢汛问他。
“哪种程度查?”室内温暖,梁朔穿着薄薄针织衫,袖子挽起来露出截小麦色手臂,“品香会案子已经结案,现在证据远远不够重新立案侦查,目前们只能以探望名义进曼北精神病院。”
谢凌接话道:“那去探望下周可。”
曼北精神病院是私立医院,探望病人需要提前预约,而且为保护病人隐私,要求预约时登记来访者身份。
“能查到具体地址吗?”谢汛坐在梁朔旁边沙发扶手上,双长腿撑着地,斜斜地靠在梁朔身上,转头看向谢凌。
谢凌微微蹙眉,在电脑上调出地图:“查不到,只查到位置在曼北西郊,从君平街到太升路那带。”
“西郊……君平街到太升路,”谢汛思索道:“焚香园是不是在那里?”
“对。”谢凌看着地图回答。
程星辞手里捧着杯热水,把脑袋凑过去,跟谢凌起看电脑屏幕:“他们会在焚香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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