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身边发生并非全是坏事,经过好些天仔细观察,他终于顺着蛛丝马迹抓到高伏义把柄,那家伙最近除在军营练兵就是押送辎重去郿坞,军营肯定没问题,有问题只能是郿坞。
好个胆大包天高伏义,竟然敢在郿坞藏人!
只是他发现似乎有点晚,不等他找过去对峙,高伏义自己就找上门,虽然脸色有点奇怪,但是却把他找好下家说出来。
汝南袁氏嫡系,哦豁,这可不得,董卓老贼进京时候拜山头拜就是这家,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活着。
漏得好,漏得妙,董卓老贼投过袁氏,他也去投袁氏,换句话说从今往后他和老贼平起平坐,这个义父不要也罢。
开,他当天夜里便连夜赶回去。”提起这个,张辽忍不住有些后怕,“幸好们走及时,董卓老贼好像要到郿坞长住,不光派他心腹李傕郭汜先到郿坞,还另外调两千精兵加强防守,但凡晚天,们就走不。”
侍女陶姬将灯盏挪远些,免得烛火晃到人眼,另边,邵姬端着调好蜜水过来,小心翼翼喂到原焕口中。
郿坞奢华却朝不保夕,大人将她们带离地狱,从离开郿坞那刻起,她们性命就是大人。
主心骨昏迷不醒这几天,身边人全都提心吊胆怕他醒不过来,除什都不懂袁璟小娃娃,其他没有个人能睡得好。
原焕简单解情况便催着其他人下去休息,他睡几天这会儿正精神,这些人再熬下去身体肯定撑不住。
吕布当即称病告假,扭头就偷偷摸摸出长安,单枪匹马连夜找到高顺给他地址,夜未眠依旧精神奕奕。
张辽听到谁来后立刻清醒,脸都没洗赶紧出去见人,趁大人醒来精神好赶紧把名分定下,不然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你小子怎在这儿?”吕布虎目圆睁,看着本该在郿坞张辽气呼呼生闷气,在他不知道时候究竟发生什,他哪点不如张文远这个毛头小子?
张辽眼神飘忽摸摸
张辽欢天喜地地应下,原焕醒,他心头阴霾尽散,武将身体也不是铁打,连熬三天也撑不住,现在心头大石落下,终于能放下心睡觉。
只是老天似乎和他过不去,第二天大早,他就被士兵从温暖被窝里喊出来。
村子里来位不速之客,正是他许久未见小伙伴兼上官吕布吕奉先。
吕布这些天过格外不痛快,董卓脾气,bao戾,他们俩处得是貌不合神离,老贼刚到长安就得知传国玉玺落入乌程侯孙坚之手,怒发冲冠几乎要重返洛阳抢玉玺。
最后劝确是劝下来,火气却全朝身边人倾泻而来,首当其冲就是他,他吕奉先简直是倒八辈子霉才跟这个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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