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怎会如此想?”郭嘉提高声音,将分诧异表现出十分,演技好不好暂且不好评价,至少榻上那人被他逗笑。
郭奉孝再接再厉,把那两个被扔出去家伙从头到尾批体无完肤,他口才本就出彩,骂起人来更是针针见血,年少时在书院求学,这张嘴不知道得罪多少人。
原焕将他留下不是为听他骂人,饶有兴趣听会儿,发现这人骂起人来和袁术眼泪样几乎停不下来,不得不抬手将人打断,“奉孝先停下,喝口水歇歇。”
袁术脱不脱水他懒得管,这人渴着他可不能干看着。
“韩馥韩文节让出冀州不足年,袁绍在冀州世族共同推举之下成为州牧,如今也不足年,而那韩文节让出州牧之位后自裁而死,无疑给袁绍留条为人诟病理由。”原焕揉着额头,嗅着香炉里飘来淡淡香气慢慢说道,“欲拿下整个冀州,奉孝觉得可行否?”
说话。”
郭嘉脚下顿,扭头看他已经走进连廊,摇摇头心道刚才给儿子安排事情全是白安排。
袁璟在屋里听到父亲声音跌跌撞撞跑出来,以为父亲终于忙完能和他起玩,结果只是说两句话就又走,委屈巴巴站在门口想掉眼泪。
郭奕牵着他手回去,小小孩童理解不太复杂事情,只从他爹刚才叮嘱中猜到刚才有人惹那人生气,只能将比他还小小娃娃牵回屋,奶声奶气让他不要不开心。
等阿爹他们把坏人打跑,他们就能各找各爹去玩耍。
郭嘉放下茶杯,双招人桃花眼光芒璀璨,比价值连城明珠还要耀眼,“以主公身份,区区冀州,如何不能拿?”
冀州世族推袁绍为州牧,不完全是因为他本身有多令人信服,很大部分原因是他出自汝南袁氏,论起身份,他们家主公不比任何人差。
只是以刚才
原焕回到房间,邵姬立刻迎上来为他褪下外袍,会见外人时候不能失礼,回到自己住处却没那多规矩,窗边放着人长矮榻,拿毯子盖住身体,坐着躺着都比跪着舒服,还完全不用担心露出什不该露。
“失礼。”原焕勉强笑笑,简单客套几句,话锋转问道,“奉孝觉得冀州如何?”
郭嘉分神想着解决完袁绍袁术事情,他也要让人打造个这样小榻来晒太阳,听到问题回过神,笑声回道,“禹分九州,冀州为首,冀州者,天下之中州,自唐虞及夏殷皆都于此,足见此地不凡。”
——自唐虞及夏殷皆都之,亦为天子之常居也。【1】
原焕抬眸看他眼,见这人脸认真,好似刚才所说完全没有深意,眸光流转只当自己也什都没有听出来,“袁绍袁术今日前来,奉孝可觉得在下狠心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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