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算吧。
“嘉才疏学浅,不及文若能运筹帷幄,亦不及公达老成稳重,在府中当无俸散吏足矣,主公如此厚待,嘉心中实在惭愧。”郭嘉颤抖着声音,这回是真想哭。
然而,他那温柔似水主公只是笑笑,说出话比寒冬腊月冷风还要让人绝望,“奉孝说笑,再过两日朝廷回复就到邺城,这从事祭酒之职,奉孝是不愿意也得接。”
郭鬼才僵硬坐在席位上,忽地开始以头抢地式大哭,“嘉~命苦啊~~~”
为祭酒。
不管是哪个祭酒,对他来说都不是什正经官职,前者是学官,后者更只是散吏,连官都称不上。
主公刚才喊他郭祭酒,难道只让他当个祭酒?!
天理何存啊!公道何存啊!
郭嘉吸吸鼻子,感觉眼泪都要出来,他什时候说他不慕虚名,他慕虚名很,今儿不给他个交代他就不走,“主公说这个祭酒,可是嘉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祭酒?”
“知者,奉孝也。”原焕饶有兴致看着郭嘉表情变来变去,郭鬼才不愧是郭鬼才,反应就是快,竟然能猜到此“祭酒”非彼“祭酒”,“官署中从事众多,只文若人忙不过来,欲在别驾之外另设职,名从事祭酒,为诸从事之长,掌诸从事之事。”
设立新职位需要请示朝廷,等朝廷批复下来才能正式任命,如若不然,也不会单单没有他郭奉孝任命书。
史上曹老板给这家伙设个军师祭酒,现在没有需要他亲自随军要紧战事,在这家伙身体彻底养好之前,他也不敢让他随军,军师祭酒就算,从事祭酒倒是可以安排。
郭鬼才从学官散吏变成与州别驾比肩州牧副手,还是他们家主公特意请示朝廷单独给他设立官职,心情瞬间美飞起。
只是刚刚高兴会儿,想到那些即将朝他飞过来公务,又忍不住搓搓胳膊打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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