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治理内政有手,盐巴卖给谁都是卖,能从幽州挣钱他们为什不挣,能把刘虞气吐血才更有意思。
张辽前面说还挺正常,说着说着就奇怪起来,原焕敲敲桌子让他别那不正经,让人去请甄家人来府上,然后才又看向完全没有稳重意思心腹大将,“文远出去这趟,怎比离开时更跳脱?”
“主公莫要开玩笑,辽铮铮铁骨刚正不阿,怎能用跳脱二字形容?”张辽干咳两声,绷直身子本正经回道,对上他们家主公那双含着笑意眼睛,绷会儿实在绷不住,自己也跟着笑起来,“主公,这不能怪,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您是没见过公孙伯圭,见之后保准不说跳脱。”
他承认他话有点多,但是那公孙伯圭能和他不相上下,可见那人平时有多无聊。
身为州主事者,还能话多到这种地步,可想而知那家伙是真不擅长处理内政,但凡他多管点儿政事,就不会有心情说那多话。
遗憾,拉着高顺叭叭叭叭吐槽半晌才回邺城。
去幽州这些天实在把他憋坏,又不能在公孙瓒面前畅所欲言,只能忍着回来再说,好不容易有个能听他说话人,不说个尽兴别想让他离开。
高顺对他这开口就停不下来性子实在没办法,只能边听边处理公务,公达先生没有回来之前,中山郡军务内政全都得他来处理,张辽可以无所事事叭叭叭叭,他可没那个时间放松。
好在张辽还记得公孙瓒托付,等亲信休息好没有在中山过多停留,他那伯圭兄还等着从他们家主公手里得到细盐,多拖天那边就多急天,身为见如故好兄弟,他可不能拖后腿。
天朗气清,书房里宽敞明亮,日光透过窗子照进来,香炉里香气淡雅悠远,和端坐在书案后面青年样让人不自觉心生平和。
看看他们这
原焕细细看完公孙瓒信,轻笑声抬眸问道,“公孙瓒想要细盐,文远觉得们该不该给?”
张辽捏捏下巴,笑像只偷腥狐狸,“给,反正赚钱是们,还能卖公孙瓒个人情,只要把方子守住,这生意稳赚不赔。”
辽东盐场他有所耳闻,整个辽东乃至北边草原盐巴都是从那儿运出去,鲜卑、乌桓屡教不改觊觎辽东,很大部分是因为要从盐场抢盐巴。
别东西可以拖延周旋,盐巴可不行,这玩意儿不吃要命,价格太贵他们买不起,官府限制不让往外卖就是要他们命,所以不管被公孙瓒打成什样子,来年该抢还是要抢。
他们那方子任谁都能看出来价值,有这东西在前面吊着,公孙瓒轻易不敢和他们翻脸,不过就是没有那方子,以幽州、冀州两州兵马数量,公孙瓒也不敢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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