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焕看着笑眉眼弯弯小少年,不知道他想到哪儿,看到诏书写完后盖上去是私印而不是玉玺,后知后觉想到另个问题。
他隐约记得,乌程侯当年进入洛阳时,似乎从宫里枯井里打捞出来什东西。
如果他记忆没有错乱话,那玩意儿是传国玉玺没错吧。
所以问题来,传国玉玺这会儿在什地方?又被乌程侯扔回井里吗?
原老板摩挲着指尖,将热气儿散差不多水杯放下,耐心等着小皇帝把诏书写完盖上大印,装好之后派人去各州传旨,又和心情很是不错小皇帝说会儿话,这才起身回书房。
没那重要。”
兖州、豫州肯定不会对天子诏书视若无睹,有曹操和钟繇在前面,刘表和刘焉再不情愿也不能真毛不拔,尤其是刘焉,这家伙到益州之后立刻派张鲁镇守汉中,堵住益州和外面来往道路,不管外面有什事情他都以收不到消息为由在旁边看热闹,可是这次,张鲁已经带兵进入长安,他再说收不到消息就说不过去。
张鲁以镇压反叛护卫京师为由进入关中,刘焉是汉室宗亲,明面上总要表明自己和朝廷是站在方,天子亲自下令要粮,他要是不给就是自己打自己脸。
冀州粮食确可以赈济关中百姓,但是给粮这种事情次两次可以,次数多只会让人变本加厉,就算知道小皇帝出发点是好,他也不会继续做冤大头。
要给粮就起给,没道理刘焉刘表那边经营红红火火,遇到需要出血事情却只让他们冀州出头。
他得写信问问乌程侯传国玉玺跑哪儿去,以前小皇帝在长安也就罢,现在小皇帝在邺城,如果传国玉玺还在乌程侯手里,被有心人注意到肯定会被泼脏水。
天子入邺城之日,便是他奉天子以讨不臣开始,他们要征讨不臣之人,不能打着打着打到自己人身上。
日头正好,屋檐下冰溜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冷风呼啸而过,下雪时候可以卷起无数雪花,等到雪花落地成积
这次就算让兖州和豫州稍微,bao露些底子,他也定得把那俩人拉下水。
刘协以前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以前给冀州要粮时候都是王允怎说他怎做,次只写份,这次下子写五六七八张,还真有点小激动。
小皇帝有些迫不及待,喊外面候着小黄门笔墨伺候,找出用来写诏书绢布,不用别人润色很快写完篇催人泪下乞粮诏。
别诏书用不着他,只有这东西能让他自己写,以前写过很多遍,话术什都记下来,熟练很,名称改就是份新诏书,反正这东西也凑不到起,言辞句式模样完全不会被发现。
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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