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
曹操咳两声清清嗓子,从桌上拿个布兜递过去,“这是邺城送来信,文台兄看看。”
起送来信件有两份,点明份给他份给孙文台,他虽然好奇,却也没有私自拆别人信件念头,有好奇心是人之常情,想知道直接问就是,还用得着偷看?
曹孟德故作不在意咂口茶水,将书案上堆放整齐书简弄乱再重新整好,然后才假装漫不经心问道,“文台兄,兄长在信里说什?”
乌程侯抖开信纸目十行看完,脸上表情渐渐呆滞,“天子如今在邺城,主公说他隐约记得当年在洛阳皇宫枯井里打捞出传国玉玺,询问玉玺现在在什地方。”
,只要他人不在城里,曹操想拦也拦不住他。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家伙也想溜,也不想想州牧守能随随便便离开吗,他走不要紧,兖州那多百姓怎办,他就是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兖州百姓想想吧。
州牧走不得,他这个刺史倒没多大问题,除他们兖州,别地方要只有州牧要只有刺史,有州牧在,刺史自然可有可无,身为官职略小那个,他当然能毫不心虚撒腿就跑。
希望曹孟德不要拿主公当幌子骗他回城,不然他们俩怕是要在官署里打架,他孙文台人称江东猛虎,打十个曹孟德都绰绰有余。
只看个头也知道他肯定赢。
曹操挑挑眉,若有所思点点头,“兄长不说,还真把这事儿给忘。”
曹仁凑过去兴冲冲提议,“趁现在还在乌程侯手上,先拿来给们开开眼呗,长那大还没见过玉玺长什样呢。”
“闭嘴,老实点儿。”曹洪巴掌把人拍回去,传国玉玺是他们想看就能看吗,他长那大没见过,跟谁活到现在见过样。
孙坚颤抖着手把信纸放下,张张嘴艰难说道,“也隐约记得,当年打进洛阳时候,似乎、好像、大概、也许确从皇宫枯井里打捞出来什
乌程侯走路带风,路火花带闪电来到书房,看到满屋子武将后愣下,只脚停在半空中迟疑问道,“需要把德谋、公覆他们喊来吗?”
“不不不,不需要,乌程侯您快请坐。”曹仁显然已经悄悄打听过消息,看到孙坚过来笑眼睛只剩下条缝,连忙站起来把这人推进去坐好,不给他留任何喊人机会。
去冀州带兵打仗多辛苦,还要远离故土背井离乡,那痛苦事情他们来承受就行,不能让进乌程侯麾下兄弟跟着起受罪。
这年头,像他们这样友爱同僚人不多。
孙文台狐疑看着笑成朵花曹子孝,再看看旁边同样暗含激动其他人,要不是确定曹操不会杀他灭口,甚至以为这是特意把他骗回来参加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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