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抬头看看外面大太阳,只得舍命陪君子,先他们家主公步出去指使下人把马车布置好,看那样子比在他自己府上都熟练,“主公这会儿去承平宫,是想好让谁担任徐州扬州州牧?”
“差不多,不过又有点不样。”原焕什都没有带,他人过去就行,其他准备多反而碍事,“州牧之职权利太大,先前命人担任州牧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情况好转,这位子还是不要轻易许出去好。”
郭嘉挑挑眉,略微想就知道他们家主公想干什,二话不说开始拍马屁,“主公英明,主公睿智……”
“快住口吧。”原焕抬手给他个脑瓜崩,上马车之后才又说道,“隔墙有耳,奉孝哪天因为说错话而遭殃,到时看看谁会去救你。”
笮融手上兵马不多,满打满算只有三千余人,只是因为他表面功夫做得好,被杀人不设防,这才让他接连几次杀人劫掠。
从他杀死陶谦到现在已经过去个多月,消息再不灵通也都知道徐州出个狼子野心恩将仇报之辈,即便没有孙家小霸王出兵捉拿,他也逃不出扬州地界。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笮融犯那多事儿,好运气走到头跑去豫章烧杀抢掠,撞到满脑子都是建功立业孙伯符跟前,可谓是上天有路他不走,黄泉无路自来投。
“有公瑾在,怎还让伯符自己写东西?”原焕看着面前那份和其他相比看就不样汇报摇摇头,要不是虎崽子快要加冠不好再压着他读书习字,他甚至想把人丢去书院和小孩子们起练字。
郭嘉伸个懒腰,趁这会儿没有外人凑过去瞅眼,“那小子估计怕公瑾写太委婉,笮融杀朱晧,豫章太守之位空悬,他除掉笮融,又担心主公派别人过去当太守,可不得亲自写信探探主公口风。”
年轻人按捺不住,点耐心也没有,看来还得再历练历练。
郭祭酒捏捏下巴,说完之后又问道,“主公再看看,公瑾肯定不会任伯符胡来,肯定还有另份奏书。”
“确还有另份,写得比伯符好多。”原焕无奈点点桌案,抬眸看向郭嘉,“伯符除去笮融乃是大功件,想要奖赏很正常,只是现在扬州不安稳,徐州也不安稳,即便给他个太守来当,该打仗也少不。”
“伯符那性子主公又不是不知道,跟吕奉先个模子里刻出来,只要面子过得去,打多少仗他都乐意。”郭嘉撇撇嘴,不紧不慢将两份汇报全部看完,然后才回去旁边坐下,“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毛病还是不要有好。”
“无妨,伯符和公瑾在扬州有人看着,公瑾谨慎,不会任他胡来。”原焕笑着回句,将书案上竹简纸张收拾整齐,“时间还早,奉孝随去趟承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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