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宽敞平坦,马车走在上面没有丝颠簸,袁璟坐会儿就按捺不住掀开车帘往外看,阿爹在前面马车上,掀开车帘也不担心阿爹被风吹着。
“奕哥,你是不是也没出来过?”小公子难得出远门,看什都好奇紧,“爹说们小时候从中山郡搬到邺城走好几天,当时官道没有现在平坦,路上可受罪呢。”
就是他当时年纪太小,记不清路上发生什。
郭奕小大人样端端正正坐在车厢里,听到这话后脸上僵,看袁璟只是自言自语无声松口气,不想回想以前出远门惨痛经历。
他记事早,家里有个不靠谱父亲,小小年纪就要承担起整个家责任,不早早懂事怎能行。
如于吉。
他没听说哪个有名术士来到邺城,也没见哪本书说过术士会关注民生问题,什情况?
原焕眸色微暗,摩挲着指尖轻声说道,“算,那人不愿出来,派在多人去找也没有用,好在现在看来对方是友非敌,传令下去,这些天加强戒备便是。”
对方神通广大,不主动出来话,他们这些凡人哪儿有本事找得出来。
既然不愿意出来,那就如他所愿,爱什时候出来什时候出来,看在对方主动送消息过来面子上,他承这个人情,但是想让他大吃惊然后立刻满城找人奉若天神还是算。
当年他爹和戏志才戏先生起从颍川到中山时候他已经三岁,能记住事情不少,那路上又是颠簸又是燥热,还要听两个不靠谱大人在车厢里吵架,天知道他是怎熬过来。
他为什不爱出远门,还不是被他那不靠谱爹给霍霍,就算定要出门,也坚决不能和他爹坐辆马车,这是他最后倔强。
外面是望无际良田,邺城在后面逐渐变成小小黑点,官道上行人不少,田里时不时能看到劳作农夫,直到日头偏西,马车不知道走多少里,远远能看到山峦起伏,良田才变成荒地。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
虽然他白捡条命,虽然他自己已经很不科学,但是他坚信这是个科学世界,神神鬼鬼都是不存在,求神拜佛他不拦着,却也别想让他跟着起信。
这世上除自己什都靠不住,比起诸天神佛,还是他身边这些谋才武将们更可靠。
城里加强戒备,百姓照常生活,半个月闪而逝,什异常情况都没有发生,仿佛书铺里多出来那几张纸是自己出来样,完全找不到任何来源痕迹。
很快,城里政务防卫全部安排妥当,荀彧、沮授等人留在邺城,除吕布典韦这俩保镖,原焕谁也没有带走。
几辆马车走出城门,身后带着近百精壮部曲,除部曲数量过多之外看上去和寻常富户出门无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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