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烫
发红，戴着眼镜越发显得柔软温和，此时却抿着唇，薄而细长丹凤眼垂敛着，
辐严肃表情：“你要自己思考。”
沈时道：“
需要个参照。”
他低下头看题，语气不轻不重：“毕竟情况特殊。”
叶然彻底没
话，想到沈时是因为他才需要做这种测试，他就要愧疚死。
说不定沈时是真很迷茫？
叶然：“……有吧。”
沈时点头，声音没什
变化：“学长，还是学弟？”
叶然咽口口水：“有这道题吗？”
沈时顿，触控笔在他手上快速转圈，被他打个勾，“没有，不能说？”
……当然不能说！
叶然有点坐不住。
明明自己做时候，这些问题对他造不成什影响，他甚至觉得部分题只能算是中规中矩，但现在被沈时念出来，怎就这奇怪？
“选符合。”他说。
沈时嗯声，白色触控笔在他指尖转圈，选个选项。
他再次安静下来。
，把水杯放到他面前桌子上。
“当”声轻响。
叶然莫名心虚。
沈时从他手中接过平板，坐在床边，低头翻几页。
床头柜上亮着台灯。
“……不确定。”他讷讷回答。
沈时眯下眼，“不确定？是看过没感觉，还是没看过。”
叶然：“……看过没感觉。”
高中时游泳课，他从来都心如止水。
沈时：“嗯，下题，曾经
叶然劫后余生松口气。
他从没对现实生活中同性产生过幻想，确定自己是同性恋，也是因为青春期做春/梦时，梦里人影是没有脸男性。
“曾见过同性身体，并产生过欲望，”沈时在这时再次出声，看向他：“这个应该能说？”
叶然：“……”
失策，应该戴头套来。
叶然紧绷身体也缓缓放松，心像这下应该没事。
然而下刻，沈时又不咸不淡出声：“青春期是否有过同性幻想对象？”
叶然：“……”
叶然突然有点恐慌，这剩下18道题不会都要这做吧。
他恐慌显然不是没有道理，沈时微微抬眸，目光平静落在他脸上，等他回答：“嗯？有吗？”
台灯光线柔和模糊。
叶然在心里默默计算时间，几秒后，正划着平板沈时忽然出声，语气淡淡，仿佛只是顺口问。
“可以接受并寻找同性发泄/欲望？”他撩起眼皮，五官被台灯光线勾勒半明半暗，瞳孔颜色很黑：“怎答？”
叶然呼吸窒，推推眼镜，“……嗯，下面不是有五个选项吗，很不符合、不符合、不确定、符合和很符合，你选最适合自己。”
“嗯，”沈时仿佛没听懂，继续问他：“你呢，你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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