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会儿好像也只有他
个人默默尴尬。
分钟后，沈时说：“结果出来
。”
叶然精神顿时震。
夜间
网速有些慢。
“第二题，你听、谈或看到性镜头时会有冲动。”
叶然忍下尴尬：“……不是。”
“第三题，你是否经历过性创伤、或虐待。”
叶然：“……不是。”
“第四题，你会在看见类似性暗示行为或镜头时，感到冲动。”
“等等，”做之前他又谨慎问句，“这个自测题不用花钱吧？”
沈时微微挑眉，眼里有些然：“不用。”
那就好。
叶然放下心。
毕竟当初“性取向调查”问卷，他还被骗200块。
这个操作，很眼熟啊。
沈时侧头看着他，额发下眸色幽沉，看不出多余情绪，很客观说：“仅靠亲吻还不能确定你就是性冷淡，
搜下，可以吗？”
叶然迟疑点头。
沈时这才摁下搜索，下秒，页面弹弹，出现箩筐相关词条。
最上面词条显示是“性冷淡自测20题”。
指尖胡乱揪着地毯羊毛，耳廓通红。
小沈时也太不礼貌吧！
他艰难平复自己呼吸，想让自己也做到和沈时样波澜不惊，但他思绪实在凌乱，没几秒脑袋里便会凭空出现个可乐瓶、或者哇哈哈形象。
叶然：“……”
脏tat。
叶然：“……不是。”
……
20道题飞快地做完，页面显示正在生成分析报告，耗时需分钟。
叶然麻木靠着墙壁，觉得自己好像刚渡完劫。
沈时当初做“性取向测试题”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屋内光线很暗。
暖橘色灯光营造出安全舒适氛围，
两人坐在光线照不到角落，离得很近，连呼吸都互相交缠着。
“第题，”沈时念着题目：“你是否很少有性幻想。”
叶然尴尬答：“……是。”
沈时眯起眼，若无其事观察着叶然安静又茫然侧脸，那嘴唇刚被他亲过，还肿着，唇珠饱满柔软，因为惊讶此时微微张开，“这是……”
他收回视线，自然道：“这是自测问卷，要做下试试吗？”
叶然：“……”
叶然缓缓合上嘴，确定，这个操作就是眼熟。
身为某度忠实用户，叶然非常信赖它：“好。”
“叶然，”他还在深刻反思，忽然便听见沈时声音，沈时声音平淡，对他道：“你应该是性冷淡。”
“你之前帮确认过性取向，”他说：“这次该帮你。”
叶然视线下意识落到沈时手上。
沈时拿着平板，平板显示是某度页面，搜索栏里已经被输入行字，写正是——【如何确定自己是性冷淡。】
叶然有点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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