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这样,”他还有些喘,动也不敢动,脸颊潮红丝毫未褪,有乌黑发丝黏在其上,正要继续说话,忽然吸口气,嗓音变得更颤更抖:“沈时……”
沈时已经重新压到他身上,幽黑深邃眸子不轻不重,紧紧盯着他,说出口话依旧温柔,却藏着些许压抑狠劲。
“宝贝,”他细碎亲着叶然渐渐染上薄红眼皮,“以后不许怎样?”
叶然唇瓣间溢出声压抑呜咽,“不许在寝室……”
“不许在寝室吗,”沈时轻声笑着,看着叶然越发涣散茫然地眼神,附在他耳边,温声问:“那怎办?”
……
连两天,叶然白天昏昏沉沉补觉,晚上就被沈时哄进他床上,翻来覆去折腾。
周六凌晨,快半夜三点。
紧闭床帘自称片小天地,叶然靠在沈时怀里,还没回过神,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他声音发着抖:“……不能再这样。”
床帘内很黑。
……
叶然觉得自己要猝死。
半夜趴在床上时,他手指无意间摁亮手机屏幕,快凌晨五点,沈时还没睡。
他张着口,眼尾潮红片,勾起片湿润水雾,乖巧又涣散咬着枕头,涎液浸湿枕套,没过会儿,他又被抱起来,坐在沈时怀里,两条汗湿柔软胳膊无力攀着他,被沈时仰着头,撬开唇瓣沉沉吻。
他舌尖又红又湿,软软顶尖肿胀,像含蜜,甜不停溢出汁水。
他声音陡然变得冷漠强硬,视线在叶然脸上梭巡:“嗯?宝贝,怎办?”
“对不起,”叶然颤抖已经说不出话,洇红眼尾可怜而湿润,又乖又纯,不停呼出急促气息,抱着他,像寻求支撑和庇护幼鸟:“不知道……呜……对不起……”
沈时盯
沈时餍足搂着他腰,触手是仍有汗液残留雪白皮肉,他低下头,高挺鼻梁轻轻蹭着叶然脸颊,呼吸灼热匀长,嗓音更是温柔:“错。”
“你错哪?”叶然恹恹问他。
“不该在寝室胡来。”沈时道。
他居然也知道。
叶然仅是想想这张被床帘围起床上发生过什,就不知该如何面对小胖和树哥。
沈时眸色幽深,苍白修长大手把捋起汗湿短发,露出锋锐冷戾五官,他神情冷淡又漠然,丝毫看不出沾染尘埃模样,唯有双半阖黑眸,不时掠过几分沉浸克制餍足。
寝室静谧无声,除低低呼吸。
床帘紧闭,沈时仍穿着宽松灰色睡裤,睡裤松紧带被他干脆抽下,有别用处。
终于,叶然抓着床单五指绷成红色。
指骨分明而纤细,花瓣般指尖紧到泛白,足足过五分钟,才被另只大手温柔却不失强硬握住,十指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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