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是从额头换到嘴巴上而已。
可好好脱裤子干什?
这疑惑,他就这迷迷糊糊地问。
男人单手撑在他身侧,从上往下凝视他脸,没有
默许他对他做任何事情。
但事实上,庄彦瑜只是呆掉。
他脑海中迷迷糊糊地思考,想着自己做人经验果然还不够,就连上辈子做系统经验,也没有任何个处理方式,能够处理现在情况。
兄弟怎就亲他嘴巴,还亲得这用力。
庄彦瑜突然有点埋怨上辈子主脑。
温沉习自认自己表现得足够明白,对方回应却出乎他意料。
他到底还是没忍住,身体打败他理智,又亲过去。
就像是品尝着自己排队等许久,终于买到手甜品蛋糕,每口味道都带着香甜。腻是不会腻,尤其是刚入口那刹那,还会让你感觉到,之前那排队等待几个小时里,并不是白等,而是确存在着足够价值。
甜而不腻,香而不浓。
他怕自己吞得太快,还没有及时品尝到蛋糕味道,就直接融化掉。
温沉习直都觉得,自己教养和理智是他可以引以为傲事情。
你看之前庄彦瑜不管怎挑战他神经,他都能够克制住自己,保持着自己理智,没有个冲动就冲上去跟庄彦瑜表白。
他觉得自己对庄彦瑜有着绝对耐心和定力,觉得自己可以慢慢等,就像温水煮青蛙样,等到对方习惯自己,离不开自己后,再去表白。
可是再好理智,也没有办法抵抗这次又次地撩拨。
试问,如果你喜欢人,不断地邀请你起学习有关床上事情,这你能忍得住吗?
要是没有在宿主和他老婆亲热时,有屏蔽程序话,他就可以对这方面事情多解点。
至少他就可以判断出来,兄弟是不是把他当女生。
等到他感觉凉飕飕时候,脑子里直迷迷糊糊庄彦瑜,才微微回回神,脸不解。
亲就亲,他还能勉强理解。
毕竟也不是第次亲,之前兄弟也亲过他额头。
不过温沉习其实还是保持着丝理智。
他想,但凡庄彦瑜有点反感,有点抗拒,他都会停下。
可还是没有。
他愣愣地站在那儿,就像开满墙花,撑着自己艳丽花瓣,等着欣赏他人去采摘。那乖,又那软。
这何尝又不是种默许呢?
这难道不是在变相地邀请他做某些事情吗?
尤其在他亲吻对方唇后,在他等着被对方判刑,到底是生是死,还是给他个耳光永不再见时候——
庄彦瑜亲手摸他嘴唇。
像是在确认什,又像是在告诉他什。
没有被判死刑,甚至还被反过来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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